”呵!这样看殿下还拿什么去施救那个贱人,她若不将我的锦儿无损的带回来,七日后她定会尸骨无存。“贺夫人说罢,笑的如同阴狱的夜差一般。

较之贺夫人的肆意狂笑,萧生夏倒是依旧平淡的如同无波的湖面。他的眼神凝望着地面,随后扬起了手掌轻轻的拍着。

这样的合掌之声,在长廊的过道上倒是奇响,那掌于掌的拍击声险些便盖过了贺夫人厉声颜笑。

”殿下此举何意,有什么是值得您拍手叫好的,难道您都不为自己的生命堪忧?“贺夫人止住了笑声,诧异的问了一声。

她思前想后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这时候他的掌声寓意为何,她只想听他亲口言说。

“本王合掌之意,是在叹夫人的眼力浅薄,难道你都分不清自己原先备着的解药到底是何等的样式?”

萧生夏话语开怀,极为欣喜的道了一句。从他的话语中,贺夫人分明嗅闻到了极致的嘲讽之意。

她微微低头,竟瞧见了地上的那个破碎的瓷瓶。此时她总算有些摸清了局势的大概,这个瓷瓶,同她原先记忆中的那个竟相差甚远。

“贺夫人应是聪慧之人,想必再清楚不过了,这便是本王原先一直想要同您相诉的“说法”。“

“夫人原先一直不愿听本王的话,如今这个时辰方才知晓,可是心中更为堵塞了?“

萧生夏向来不是多话之人,此次他吐露了这么多的话语,着实是想着好报复一下这个恶毒妇人。

“啊!你为什么这么误事,我几次下手皆毁在了你的手上!你知道吗,原先你只需迟来多一秒,我便可以刀将她伤了。”

贺夫人的理智再次于此刻消失殆尽,她顾不得姿态端庄,她顾不得尊卑地位。

这个时刻,她只想一掌怕打在那个“误事之人”的可憎面目上。

萧生夏被她厉声骂着,丝毫的神态都没有表露。待着贺夫人握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脊背之时,萧生夏方才微微的避开了她的拳头。

他之所以避开的缘由,并不是不能承受这般的花拳绣腿。

只是,他尚且觉得自己并不需,受此拳脚相向。

“贺夫人闹够了,明日上朝您的事,本王会上奏一本,待着王妃微作收拾后,本王便就此别过了。”

萧生夏留下此话,随后便转身向着前方走去,方行走了不到几步,他便又一次回了眸。

“对了,夫人的药瓶当真秀致,如此药瓶,便算作来此贺府密探贺老爷之礼?”

萧生夏说罢,便从原先她取出药瓶的衣怀,中再次取出了一药瓶。那药瓶,正是原先用来呈着解药的瓶子。

何处是物件的最终归宿,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即便是再为心机重重的屡设其招,也躲不过命运的技高一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