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得了他的这句话,则是将我轻轻的挪开,直视着萧生夏问询着。这个时辰,我当真是为了这位为我开解之人,冷凝了一把热汗。

“好,敢问殿下,你身上的上何人所赐!”锦儿一反常态,竟伸出玉指轻戳着萧生夏的伤口处厉声质问着。

“妹妹,生夏的伤口还未愈合,你不能这般!”贺如墨从着方才开始,便一直关切着这边发生的种种事迹。待瞧见锦儿这般凌烈的举动后,他适时便上前劝阻。

“是吗?他伤了,何人所伤?”。锦儿手上的力度又平增了几分,她这般举动就连我,也有些难以入眼了。

“锦儿,这个问题你又何必强求。既然我们不说,定有其因于内,这般咄咄相逼真的很不像你。”我道了一句,又一次拦阻于他们二人近在咫尺的间距。

锦儿收回了手指,面色依旧苍白。她放软了语调只是漠然的念道:“其实,我知道是那人,只是我一直想要从你们的口中,得一准确之理。”

“哎……自欺自人,是不是很可笑?”锦儿惨烈的一笑,显得那般凄美。她的眸中渗满了根根血丝,好似怒意在甚上一分,那眼眸中变会流淌出血泪一般。

见着她这幅模样,我们的心中也很是不好受。这样的她,脆弱的如同一盘沙,好似轻轻一摇,变会散落了一地的碎粒。

“妹,我们回贺府吧,这一切且等着回去,你亲自质问那人!”贺如墨见着人心散乱,只得将之好生拼凑着。

锦儿没有搭话,依旧是濒临绝望之境。她忽而向我走来,竟施了几分力按在我的手腕处。

本来并未存着什么痛感的腕处,此刻竟涌上几抹疼意。我知晓她此刻的举止已是不受控的,便没怎么多作挣扎。

“怎么了?”我忍着痛感,轻声的问询道。她张慌的松开了手,连连低首同我相诉着歉意。我很是无奈,便愣在原地,挤不出任何的话语。

“对不住了,南依,我方才抓痛你了,其实……其实我是……”锦儿话语断续,神情也是一反常态的变换着。

她时而温驯如兔,时而又狂躁如猫,这样的她,予了我一种陌生之感。

“好了好了,我都同你说了。”我实在见不得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只能将一切她所想知晓的,都同她共诉了。

得知了一切境况,锦儿倒是平静了许多。她其实便是那种所谓的耿直之人,万种事情若她不得一个正解,她或许会为之疯魔,可若一切皆知,她或许便能冷静应对。

贺如墨见着他的妹妹,总算稍许恢复了些,便尝试着多问了几句。

“锦儿,可好些,我们还回去吗?”这声话语,并未引起多大的波澜,锦儿点了点头,多种情绪掩埋于她的目光中。

“东哥,七殿下,南依,哥,我们一并回去。”她语意坚决的道出这句话语,与此同时她也将我们几人的颜容,一并收入了眸中。

“好,就这样。”贺如墨首发其言,倒是引起了我们的附和连连。

我用力挥拳,大声吆喝了一声“好!”而萧生夏同东离,则是随意的点了点头。

正当着我们将门关合,备着出去时,那阵没有缘由的晕眩却又再次袭来。

天,能不能不要这般耗费时辰,为这等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