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不到解药,我给她们解了哈。”我扭转眉目凝向萧生夏道了一声,想着征询他的意见。

却见着他不阻不拦,甚至连半点声息都未吐露。又是一次“热脸贴冷臀部”的惨烈教训,我见着此况,便没在理会他无声之论。

“贺夫人,我容后会许你再次动辄的机会,希望接下来的时辰你能同锦儿好生洽谈。”我道完此话,便施手解了这定身术法。

画面仍是静止之况,这着实让我摸不着头绪。再次尝试了一次,却见着效果仍是徒劳。

靠,难道是我的技术不到家,竟学了半调子的术法?

我不愿深信此等境况,便又多施行了几番。见着他们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姿态,我便知晓,如今这局面,的确是因着我的术法浅薄所致。

“额……”我尴尬了立于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着萧生夏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身旁。

“你不是有本记载这些奇门遁术的书籍,此等境况,不妨一试?”萧生夏这不发则以,一发惊人的话语力度依旧未变。

假借它物这办法,慌乱之下我竟没来得及深想。

“你,背过去,我家传的秘书可不能被你这厮偷学了去。”我道了一声,顺手便要将他向外推攘。

萧生夏顺应其事,不阻不拒的任由我将之推离。欺负身有重伤之人,的确是又些不厚道,单是凡事还是需着顾及一些偏门。

将萧生夏引退后,我便背过身召唤出了陆赋谣。这本书册当真是更为古怪了些,近些日子我不必将闷葫芦取下,竟也能唤出此物。

“主子儿,你此次又有何事儿?”陆赋谣摆动着书页,来回摇曳的同我招呼着。

古怪的口音,奇怪的称呼。这些不符年代的东西,都不知它是从何处听学而来的。

“废话少说,怎么解了定身之法?”我走了过去。轻挑着它来回翻动的书页。

“呀,主子儿忘了,哈哈哈哈~”我的耳边听闻着它的幸灾乐祸之意,怒气能是上了几层。

“你快给个法子。要不我……我将你烧了!”我将它提起,点了烛火恐吓着它。

“行行行,帮主子解了此等麻烦便是。”想不到仅仅是一本书册,竟也有着“吃硬不吃软”的脾性。

“快些吧,否则留你何用?”我继续威逼利诱着。对付这种“不正经”的书,就得变着法子来。

只见陆赋谣脱离了我的掌心,随后自行翻阅至了某页。

它的周身绕着点点光圈,似是某种零散的灵力。不过几秒的流光,它便再一次合上,跳回了平桌上。

我轻声念着术语,侯着再次回至葫口。“切,这就撤退了?事情可还办好了?”我心中生惑,狐疑的转过了首。

“你们?可能动弹了?”我歪着头问询了一声,依稀的。才听闻了几声寥寥的回答声。

“能是能动,但须着时间缓缓。”贺如墨首先开口,容色苦痛似是极为不快。

“额,……不好意思,怪我半调子了。”我道了一声,连连狗腿子一般的为他们几位好生按摩了一番。

这等事,我并不认为有些不妥,可是古人却很是在意这等接触之事。

“喂,松手,我好了。你这是在做什么!”贺如墨极为嫌弃的拨开了我的手,对于我这种拍马行为他似乎并不能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