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着我,先前我拿着你娘亲的遗物戏弄于你,这的确是我的不对。可是现在你也同等的,以着和好的戏码耍弄了我一番,不也应该算是互相平衡,并不想欠了吗?”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又凝了凝他的掌心,很是心虚的申辩道。其实,他的掌心的伤拜于我的“术法之幻”,等同的归还伤痛,便也不算过分。

“这便被不相欠,说的极好,只可惜阿南同我之间永也不会是以着不相欠的局面处之的。”萧生夏低沉的话语,如同从地狱之界传来般的缭绕于我的耳边,我先是不快,随后则是被不解之惑而深深占据。

无法做到两不相欠,时限也这般肯定则为永远,萧生夏这话到底是蕴含着怎样的深刻含义?我任由着脑海中的思绪胡思搅,竟未曾留意到,萧生夏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的向我步步行来。

思绪还在任意飘远,脑海中还在止不住的回荡着他的那句深意具备的话语。如今的我,哪里还能抽出些空余之时,考虑着别的事情?

萧生夏便是趁着这等境况下,予了我一猝不及防的举动。神绪游离之际,我的膝盖上多了一莫名的感触。正是这抹不知名的感知,将我强行的拉离了神经混乱的状况。

我低首想要事件的发展看个究竟,却见着身下蹲伏着一人,而他的举动却也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中。眼前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还与我厉言相对的萧生夏。

他的身躯蹲扶于地,手却是覆上了我的伤口之处。他的掌心其内,仍在难以休止的渗透着血滴、而那滴落而下的血滴,竟也与我膝上的血渍相互交汇着。

我有些看不明他的举动,别也打算静待其事,好生看看萧生夏这货到底是耍着什么花招。他察觉了我又上传来的目光,倒是扬起头首,于我眼神相视了一番。

“怎么不问问,本王是向着做些何事?”萧生夏的刻意问话,分明是向着我抛来了橄榄枝。对于这一送上门的橄榄枝我却是择选了暂不接受,久拒不理。

“那,既然阿南不说,我便直接行事了。”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同我相告,抑过是想着试探试探我的胆识同应变之能?

我依旧不作言语,只是摆出了一幅“要死要活,任君处置”的赖皮模样。萧生夏约莫是对我失却了相谈的兴趣,他手指微伸,便想要向着我的膝上袭来。

我的身摆于那一刻如同僵硬于地,直接任何举措未来的及实施。若是那家伙动了害我的念头,那么于那一刻,我便是一只呈放于砧板上仍人宰割的一块”狼肉“。

心中的恐惧接踵而来,我则是索性闭上了双眸。膝上的感觉并未予我多大的感觉,倒是忽而响起的一句话语,予了我几分心安。

“同类你别怕,救命恩人是不会加害于你的,若是他真的将你谋害了,那么作为你的同类,我也是会对他施以大惩的。”许久未发表言论的小雪球,忽而道了一句。

它这话,实在是令我感慨万分。好家伙,还知道关键时刻站在我这一方啊!

好的,一个我倒下去,千千万万个小雪球站起来~死,何惧?愓何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