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该说的我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你若还存着什么惑然,也自可来问我。但凡是我能回答的,作为你的同盟,我也会知无不答的。”

在了然了我们之间如今的相处模式后,我的话语也更为直白了些。如此的改变,不因别的,或许只是因为他暂且是将信任,托予了我。

“好,可是什么问题皆可以提出?”我耿直的点了点头,表了态度。

“那本王相问阿南,你那时为何会从本王的书房顶摇摇欲坠?”萧生夏这问题,提的着实是超乎我的意料,我万万没想到他的首问,竟会是此等问题?

“好了,说给你听,那时候我准备回备着飞回此府,却因秘术失衡,方落了个莫名坠落的惨烈下场。”

“哦,这样?看来阿南糊涂的脾性,依旧是未变啊。”萧生夏呵然一笑,随后挑眉向我戏谑道。

“就这个问题啊,你要实在没得什么问题相问的话,我可要睡了。今日可算是我的受苦之日了……”我心生苦楚,话语也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你别慌,本王还存着一问题。”萧生夏出手及时,恰巧趁着我向床边跑去的时刻,拽住了我的双手。

“快说,我都提不起睁眼的力度了!”我无奈的瞅了瞅床塌,又了生无趣的瞄了瞄萧生夏,最后不耐的言道。

“好,阿南便说说你那为远戚为何会时机恰巧的将你带回,又怎会那般凑巧的出现于紧要关头?”

“这问题,你问他去,问我,我哪……知……。”话语还未说完,我的身躯便好似不受控的向下倾去,如斯的困倦,怕也是我的身不由己。

“哎,怎么这就睡了,也真是……”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的撑住了我的身躯。

他的话语轻轻柔柔的,敲击着我的耳畔,恍惚之际我便好似陷入了一安心的地界。

“睡吧,你也算是苦了。”轻柔的话语,仍深深浅浅的吹拂于我的耳畔,它像一曲入梦的歌谣,哄着我忘却烦忧,逃进那梦中的景致。

“好了,你安心的睡吧,既然这问题算是本王问错了人,那么现在,本王恰巧去会一会那正确之人?”

萧生夏一边自语着决断,一边则是轻挪双指,将躺于心口的女子,平稳的置放在了塌上。

他为她轻柔的盖上了薄被,随后则是取下了一随身佩戴,得以安眠治魇的香囊枕放在的女子的身侧。

待着一切行举妥当之后,萧生夏方备着践行了与另一男子的会面之程。

他将书房的门扉不作余响的合上,步伐也渐渐地向着另一屋室走去。

那个地方乃是他先前为着男子安排的屋室,一摆一设皆具着简朴的美感。

“薛公子可在?本王应着昨日之说,想着同你说上几句话语。”萧生夏以着指背扣着房门,话语中也并未存着一府之主的强势气焰。

“薛公子?”见着屋内久久不闻回应,萧生夏微提声线,复问了一声。

“切?这人是走错屋室了吧,薛公子是谁啊,我行不改名做不改姓,美其名曰雪狼大人!”

将颜容贴着门扉细听了几许,萧生夏方听尽了这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

薛琅?大人?这人莫非是朝廷中人?心中几分惑然,一番思想角逐下,萧生夏终还是决定硬闯入内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