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拜陛下,本王晚来了。”萧锐来至之时,便恭敬备的行了个君臣之礼。萧生夏本来事那算就此作罢,令着他起身为先的。可当他的目光由着他的衣领向内探进之时,却猛的阴冷了神情。

“放肆,迟来朕便也作罢了,这是你看看,你这着装是何其不妥,难道你不知道先帝驾鹤,是不能着任何犹带艳色的衣衫吗?”萧生夏吼了一声,众臣这才迟缓的转首,将目光对向了萧锐的方向。

我见着他好似向我投来目光,便巧施伎俩,让众臣的视野色区转化成了黑白两种单色。这样一来,配合着整个大殿之上的两种“色调”,一切也不会显得有任何的违和之感。

“陛下……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朝臣之中,总算是有人看不过眼,打算插语几句了。他的言辞还是较为谨慎的,可是既然能够说出眼前所见之实,便也能算是拥了胆量。

“爱卿说罢。”萧生夏说完,那人便迟疑着说道:“陛下,这二皇子乃是身穿一身白衫,并无不妥啊。”话语说完,众臣也稍稍附了几声。萧生夏眸中闪过诧异,可还是不露痕迹的不曾揭穿。

“好,或许是朕瞧错了,睿王你回归列队罢。”萧生夏说完,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似乎是看穿了是我的暗中捣鬼。

“睿王,你既然来迟,想必定是忙于什么事了罢。”萧生夏问着,似乎还是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嗯,臣的确是迟来了,不过确实是有事耽搁。”萧生夏说罢,便休止了话语没有继续了下去。

他本来的想法定然是诱着萧生夏主动问及,而方便寻好台阶下。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萧生夏也没在继续问了下去。

“好,朕就信了睿王乃真是有时,当然,想必睿王也不会愿意错过了朕惩处毒妇的戏码罢。”萧生夏说完,便闻着众臣之中响起了唏嘘的沸腾声。

惩处毒妇,这又是他何时定下的旨意?我心中诧异非常,却很快的猜测到了大概。他口中那个所谓的毒妇,处了萧锐的母妃,又还能是谁?我转头凝向了萧锐,继而便瞧见了他隐忍的目光。

“公事公办,不顾任何一点私情,嗯,这果然很符合陛下的作风。你放心,臣定不会错过的。”萧锐答着,话语似乎是由着牙缝之间强硬挤出的。

“好,既然如此,那么你且在侯上几日罢,定不会让你扑了个空的。”萧生夏面带悦色的说着,好似有意将萧锐刺激挑衅。

“嗯,多谢陛下。”萧锐淡然的说着,平静的语气都连我都有些自叹不如。“睿王不必言谢,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今日起始,这祭奠一事便要着手办之了。”萧生夏说罢,一切便按着规程的行办了一遍。

众臣跪拜,颂念歌德,而萧锐也是恪守其礼,行了恭敬的典仪。熟人都不曾想过,向来对事不怎么上心的睿王竟然也能如此不出差错的达成仪式。

萧生夏见着此举,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早在自己成为帝王的一瞬之时,这萧锐便已经由着以往的纨绔模样,变成了他足以忌惮的强敌。

“好,今日的典程便算完成大半,明日请众位爱卿继续如期达至,切记定要而后三日不食任何品物。”萧生夏总结般的令道,却算是给朝中一些爱好为食的大臣出了一大难题。

当然,说是不允今食,可是还是难免会有抵不住诱惑的人私下入食几许。萧生夏虽是将口头上的命令说的清楚,可是心里多少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古怪啥的。

“好,可这是否禁食的事儿,又有何人能够监督控制呢?”萧锐忽而问道,也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恰巧让局面陷入了短暂的尴尬氛围。

“咳,既然是睿王提出的困惑,想必睿王也早早的想好的解决之法罢。不妨说出来,也让大家听听,再决定实施与否。”萧生夏适时的调转话语,重新将难题抛还给了萧锐。

呵,好一招偷换概念,强人所难啊~这点招式,他萧生夏果然是做到了巅峰造及的程度。我见着萧锐陷入了沉默中,便渐渐的有些胆虑起了他的处境。哎,他的这难题我无能为力,也只能期盼着他有所造化,能够巧妙的化解了这些事。

“嗯,陛下果然是最为懂臣的,关于这方法,臣的确是小有见解。”萧锐倏地抬起了低下去的额头,话语中也洋溢着自信的神采,这个时候若说他是逞强,那么我也绝对有理由相信。毕竟,平白生出的应对之法,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靠谱......

“哦?睿王当真有所法子,那实在是太好了快些说说罢。“萧生夏假意的请教道,眼色中的鄙夷却让我清楚的收进了眼帘。哈,由着萧锐的口中能够说出些什么,对于这点,我也是期待多余胆虑的。

”好,既然君要臣说,那么臣就说了。其实陛下完全可以让您的贵妃娘娘,分身出几个分体,于这三日内,伺机的观察着朝中的众位官臣。就像她当初为您办了许多事那般。“萧锐说罢,我整个人都处于了一种神体分离的状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