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生的大茶几上杯具和餐具那是从来不会少的,即便已经放上了不少的洗具的现在。

婧妍童鞋白天看戏看得很哈皮,到了晚上,被看戏的某人就来报道了。虽然人家不知道被看了戏,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大爷折腾啊。要怪只能怪,她菇凉的毛病太好太奇特了。只要一到困顿没精神的状态,她菇凉就是问神马答神马,老实的不行,跟白天正常的时候,完全两个人啊有木有!

这要是做了情报分子,就对是比汉奸嗨汉奸啊!就算清醒后知道了内幕,也改变不了已经被套话的事实啊。婧妍童鞋的悲伤逆流成河不解释。

这不,隔了几天的某四再次造访悠然居,先拉着她菇凉做了一番脸红心跳的〖运〗动后,抱着软香窃玉的某人就开始套话“你说,也要不要也争一下?”

“蒸什么?”蒸馒头吗?婧妍不满的嘀咕,她现在想要睡觉,不想吃馒头。

“太子被废,太子之位悬空,你说,谁能做上去呢?”

“废了不会再立嘛。”好讨厌,头不让人家睡觉的说。

“为什么?想复立的话,干嘛要废呢?”胤禛想不明白,废位还能说着玩儿的吗?一会废一会立的,他二哥得多倒霉呀!

“遮羞布被揭开,着急了,肯定得扶植一个有把握的棋子,然后把水搅混了,才好摸鱼不是?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拉被子蒙头,真是的,这只苍蝇好讨厌,都不让人睡觉。

“浑水摸鱼吗?怪不得总觉得有什么事儿不对劲儿。看来还不能争啊。”胤禛低头看着蒙成一团的某人,轻轻的笑了,这个女人真不能小看,看的比他还要通透。

第二天,胤禛召集所有幕僚开会。被放出来的胤祥童鞋也在其中。

“按理说,这次公推太子是个好机会。但是就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炸了。”邬思道摇了摇手中折扇,慢条斯理地说道。

“有诈也得争啊,富贵险中求不是。”胤祥持出了反对意见,错过了这次。万一连争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十三爷说的是,就是邬某心里,总是不安稳,这里面藏的事儿,现在虽未看透,但是也不小,就怕通杀之局啊。”要不是邬思道自己内心不详的感觉太强烈,他也同意赌一把。这种预感,救过他好多次,不可轻言啊。

“浑水摸鱼。”一直沉默的胤禛吐出了四个字。

“四爷一言惊醒梦中人。”邬思道眼睛一亮。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之感“邬某懂了。确实争不得啊。还是四爷高见。”

“怎么?”你们明白了。我还迷惑着呢,求解释啊!胤祥闪烁着迷糊的大眼睛,看看他四哥,右看看邬思道,求解惑的意图相当明确。

“万岁爷这是想把水打混,看看水下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啊。这时候,一个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啊。”

能当上皇四子的幕僚,在座的众人都不是傻瓜。邬思道一说完,清醒过来的众人。虽一片寂静。但是内心却庆幸不已,幸好还没来得及动,要不然……

虽然明白了老康的意图,但是毕竟是猜的,胤禛心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希翼,和心腹们商量完这段时间的行动方针后,胤禛又来到了悠然居。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可是至理名言。

胤禛知道自己已经深入居中,就连他的心副大臣也是局中人。要想有个清醒的头脑,他还是找外援的好。瓜尔佳氏是他的女人,不会背叛他,还有一种能看透所有事情的通透,找她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这个女人清醒的时候,嘴巴如河蚌一样,闭的死紧,让人咬牙。胤禛每每想到这里,内心都会有一种无力之感,不过,在他毫无所觉的眼中,却有着一丝宠溺。

晚上,一番〖运〗动过后,准备充足的胤禛童鞋再次开始套话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