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某家型杂志社内,两个人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明报》拒绝我,《香港星报》拒绝我,《新星日报》拒绝我,为什么现在连你也不帮我刊登?”粱挺双眼怒瞪,指着杂志社的主编大声说:“阿周,我们当年可是好朋友,我仅仅是让你刊登一篇文章而已。”

“阿粱,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周主编解释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借了很多钱才把这家杂志社办起来,我不想因为刊登一篇文章把杂志社赔进去!”

“妈的!”,粱挺一拳捶打办公桌上,巨大的声响把周主编吓了一跳。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粱挺大声咆哮着,周主编被他此时愤怒的表情吓得向后靠了靠说:“阿粱,我劝你还是忍忍吧。”,“忍?”粱挺怒道:“我凭什么忍!我已经忍了十年,咏春门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那……那你怎么和王小虎斗?他是目前是港督身边的大红人,而且他还是英国女王亲自授予的爵士。”周主编吞吞口水卜心道:“这次就是港督亲自下的封口令,谁敢把你的文章刊登出去,以后甭想在媒体界混了,阿粱,听我的话,别再和他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粱挺依旧嘴硬道,“喂,阿粱你可别乱来啊!”

……哼,胆小鬼,算老子看错你了!”粱挺扔下这句话摔门离开。

各大报社都拒绝刊登粱挺对咏春门、王小虎等不公正的〖言〗论,这令粱挺异常窝火。

既然报社的路子走不通了,粱挺开始想其他方法,心思了半天后,他觉得自己唯一能利用的恐怕剩下当年担任咏春体育协会会长的名义,于是他决定和香港各大武馆的师傅们叙叙旧,让他们站出来评评理,说道说道看看这咏春门到底谁该当掌门人。

哪知道一上来拜访的几家武馆,不是人家师父出远门,就是有各种理由闭门不见。

总算那些当年和粱挺关系还算不错的武馆师父接待了他,但是一谈起正事那些师傅们要么支支吾吾不肯表态,要么“王左顾而言他”把话题引导别的方面。

粱挺头脑一发热对某个要好的师傅说:“陈师傅,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谈天气,也不是谈哪家茶楼又进了什么好茶,更不是谈英国和〖中〗国谈判的事情,我就像问问你,如果我想要回咏春门,你肯不肯帮我说句公道话?”,陈师傅见实在躲不过去了郁闷的叹口气说:“阿粱,依我看咏春门这些年发展的比较正规,连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盼望着门里有个像王小虎这样的好弟子即出钱又出力,可是……”

“你什么意思?”粱挺问。

陈师傅眨眨眼,心说粱挺你是不是真傻?我说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你难道还听不懂?非逼着老夫说那么直接做什么?

都说练武之人血气方刚,那是因为初学乍练,待功夫上身之后,修养和气度也会逐步提高,再加上几十年的阅历使然老师傅们说话就更加婉转、谨慎了。

“呵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念在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份上,我还劝你还是算子吧!”,陈师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哪知粱挺却听不进去,狠狠瞪了陈师傅一眼后拂袖而去。

“白痴!你的修为和气度较之王小虎差了十万八千里,还妄想执掌咏春门,做梦去吧!”陈师傅看着粱挺离开心中腹诽了大半天,然后又开始感慨:“哎,真羡慕叶问收的好徒别啊为什么我就没这么好命呢!”

接下来就更不用问了,和粱挺关系熟的都说着陈师傅差不多的话,和粱挺关系一般的直接在心里大骂你们咏春门关我鸟事!

报刊没法刊登,香港武术界没人肯站出来帮忙粱挺急的浑身上火,回到下榻的旅馆后又摔茶杯又砸墙,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既然报社不刊登文章,我自己印刷,免费送人总可以吧,我要戳穿王小虎的虚假面具!”,粱挺联系了几家小型出版社,在一夜之间印刷了两千份,第二天一早粱挺从德国带来的百十名徒弟们开始走到街头巷尾派发“传单”。

粱挺开始满大街派发“传单”,的时候,王小虎正与袁和平、洪金宝等人在协和公司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