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真没想到这一群人如此不要脸,她中午说的那番话当真以为是耳边风么?

“真是好笑,青云派?家?什么东西,不稀罕!”

见拂晓软硬不吃,拂云广也怒了:“拂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拂晓也不想再和这些人多言,虽然这身体的主人原本是青云派的二小姐,可是从被赶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再是了,更何况她拂晓还是异界的一抹魂。

“要么滚,要么上!”嚣张至极的话从她口中说出,长风吹起那发丝,顿时一头清发如波浪般翻滚,翻滚出黑洞一般的漩涡。

拂云广嘴角阴霾的动了动,再不说话提剑就上。

随着他一动,那些包围住拂晓的人全都动了,厦那间只见空中黄绿之色漫天,瞬间笼罩了这片天地,华光万丈间,一抹蓝色冲锋向前,刀剑如破浪之光,劈向那闻风不动的一抹蓝衣。

蓝衣攘攘,在这杀气和怒火之中,她毅然不动,只是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最高也不过蓝色中品,居然还想来抓她,真是不自量力。

只见不动如山的她,在所有剑尖都指向她之时,轻轻的一佛衣袖,那一拂如同驱赶苍蝇一般自然,又如同挥打空气一般轻柔。

然而就是这一挥,那些所有向她进攻的人都被扫向了四面八方,有的撞在了墙面上,有的被抛向街道远方。

“唉,太不经打了。”某女人很遗憾很失望的摇摇头,这等战斗力,简直就是拿给她揍的嘛。

一群人被扫倒在四面八方,鬼哭狼嚎声不断响起,轻哼一声,拂晓正要去提拂云广和拂蒙两兄弟,眼光一扫间,眉头突然一皱。

只见月光之下,一白衣男子风度翩翩,气质优雅,他站在房檐之巅,手拿着一根绳子如同优雅的钓鱼一般,从空中洒下,不偏不倚,不歪不斜,刚刚好把拂云广给栓住,然后继而洒下另一头,又把拂蒙栓住。

拂云广和拂蒙都发出一声嚎叫,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两人都分外不甘。

拂晓看着那人把一切做完,嘴角似笑非笑,这人是干嘛的?

还没等她想完,那抹白衣风雅如瀑布一般从天而降,一脸和煦的笑,手里拿着绳子不紧不慢的走到拂晓身边,笑哈哈道:“姑娘好身手,这两个人我帮你栓了来,不知姑娘如何感谢我。”

他笑得如花儿般灿烂,说出的话却比城墙还厚,这人还有脸木有?这两人明明都被她打伤了,要逃也根本不可能,他倒好,拿一根连二十米都没有的绳子来收尾,居然还要她感谢他。

“要我感谢你啊?”拂晓笑意不减,看向白衣男子的眼光温柔似水。

白衣男子愣了愣,看着她嘴边的笑,明明他见过的美人如云,此刻看见她,却觉得那些人都不及她一笑,这一笑,那月亮的光辉似乎都黯淡了些。

不过,这笑怎么就这么让人毛骨悚然?

来不及惊怕,他赶紧的把绳子交到了拂晓手中,立即摇头否认道:“狭路相逢,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白衣男子一脸讨好笑意,拂晓看了看手中的绳子,脸上的笑却冷了几分:“阁下跟了我好几个时辰了吧?”

白衣男子顿时一愣,眼中的惊讶再次闪过,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其实这白衣男子就是夜狐,因为发现拂晓那几个孩子有趣,所以跟随而来,却不想以他的功力居然被发现了,那这女人的功夫到底有多强?

拂晓轻笑,她的武功强,但是也不能发现夜狐,夜狐的武功不弱,可以说比她还要厉害,只是她对别人的视线很是敏感,所以早早就发现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夜狐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子。

拂晓见他的这个动作楞了楞,这个动作怎滴如此眼熟?

哦,对了,拂铭月在做了坏事过后,就喜欢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