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她们走了,这几块玉也没有了佩戴的人。

他捏紧了玉佩,紧紧的,最终还是松了手,把玉佩放进了怀中,他要去找她们,既然他错了,他就要去向她认错。

他放不下她。

知道自己误会拂晓过后,他才发觉自己错了,他在发现黄衣背后的伤更加严重过后,没有怀疑别人,却独独对她练制的药产生了质疑。

他心中很闷,也很痛,她的心痛会是他的十倍不止吧?

回到房间里面,黄衣已经收拾妥当,她脸上始终带着尊贵的笑,看见月洺宸回来,她的眼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宸,走吧。”她说着,就要顺势挽起他的手。

她们就要成亲,他既然答应了回去,那就是答应了这门亲事,她再也不需要担心。

不料,她的手才刚刚碰到他的衣襟,就被他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走吧,我骑马,有什么异动,我也好保护你。”他背对着她说完就离开。

让黄衣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不过他的声音很淡,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黄衣的心一痛,拂晓已经离开,可是显然,宸的心思还是在她身上。

她不了解拂晓,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吸引了他,让他如此。

她深吸一口气,只能假装毫不知情,脸上带着伪装的笑容,苦涩的跟在月洺宸的身后。

他的面具已经被取下 露出了那张脸庞,绝美,又冰冷,像是雪峰一般迷人。

她看得有些发痴。

她突然一顿,看着他的脸庞,心里想着那面具,恍然明白了什么。

拂晓在这里的时候。他一直都带着面具他吃饭,洗澡,就连睡觉都戴着。当初她也以为他是为了掩盖他的身份,可是现在看来压根不是。

他不想让拂晓知道他的面容。

为什么?

难道……他压根不想让拂晓知道他的样子!他怕。他怕拂晓知道,那几个孩子是它的,他就是几年前,在成峰山上,让她被所有人羞辱,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

想通过后,黄衣突然笑了。

上了轿子。黄衣看了一眼月洺宸,希望宸不要离开她,若不然,她不介意告诉拂晓这些。

一个女人。最怕的就是欺骗。

他什么都知道,却游离在她身边,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拂晓知道后,该是多生气。该是多难过。

想着,她轻轻吹了吹自己的头发,想起了娘亲对她说的话。

“好男人已经很少了,若是遇上了对眼的,那就一定不要放过。即使是用点卑鄙手段也无所谓,因为没有人会看过程,所有人都看的是结果。”

是啊,所有人都是看得结果,没有人会在乎过程,她势必要得到宸。

“启程!”

她轻声道,声音里面多了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

话音落下,马车便向前行驶而去。

夜狐终于结束了这次凤凰山之行。

老爹不在他身边,他已经把话和浮琴心挑明,即使将来他的父亲责骂他,那也不关他的事情。

一切不是他的本意,若是他们要逼他,大不了他不做这天人教的掌门就是,反正他父亲还年轻。

是夜,准备了两天,把所有的后续工作全部做完,该准备的全部都准备妥当,教里面的一切都安排妥当过后,他从凤凰山上下来。

“狐哥哥!”浮琴心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声音里面多了一层伤痛。

他还是知道了,可是……

“狐哥哥,我喜欢你,可不可以……”浮琴心压下自己的狠决,依旧装作一副天真模样,那眼中带着泪痕,将落未落,甚是可怜。

夜狐冷笑,却不回头,只是声音冷了几分,以前他没想明白,是一股脑的只想逃跑,所有心思都在怎么逃跑上面,压根就没有注意道浮琴心,这凤凰山之行,一路平静了许多,才让他豁然开朗,明白了过来。

“琴心,你的喜欢太可怕,你也太会伪装,我为你的成长感到高兴,也为你的算计感到自豪,不愧是广源教的小姐,连我……都被你算计了,”他依旧温厚的声音,可是却多了一份冷意,让浮琴心的心一下子冰冷起来。

“狐哥哥……”她低声道,似想挽留。

可是他却潇洒离去。

看着夜狐的身影越走越远,浮琴心的手捏的很紧,她咬着嘴唇,把嘴唇都咬得发白,最后她一送手,似做了决定 ,朝着远方快要消失了的夜狐道:“狐哥哥,我会让你后悔的!”

夜狐停了停脚步,眯了眯眼,讽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