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理亏地摸摸鼻子,沐之秋问:“我真的说过这种话吗?不会是你诳我的吧?”

萧逸顿时急了:“自是秋儿亲口所说,为夫何时诳过你?”

“唔!没少诳,今日还诳我说荆文远演奏的乃是《凤求凰》!”

“你……”

萧逸气结,愣了愣突然俯首在沐之秋的脖颈上狠狠种起草莓来:“为夫不管,秋儿既然嫁给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便只能做我萧逸的娘子,其他人等若要肖想,一概杀无赦!”

“咝!”沐之秋轻吸一口气,这厮是在种草莓还是在啃草莓啊?她脖子上的皮都要被他咬掉了,“萧逸,你,你轻点,痛!”

“嗯!痛点才好,不痛秋儿不长记性!”

尼玛,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她又不是小学生,还得用棍棒伺候?

话说萧逸刚和曼琳缠绵过好不好,真恶心,他怎么敢用亲过别人的嘴来亲她?便是亲在脖子上也不行。想也没想,沐之秋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推萧逸的脑袋。

以前她总以为在这方面她的洁癖只针对沐之冬,如今真的和萧逸做了夫妻,她才知道,这样的洁癖对于任何女人都一样,她不能容忍,绝不可能容忍,不管是谁,都不行,好恶心的有木有?

“你放开我!”

“不放!”

“你刚抱过曼琳,刚亲过她,你怎么还敢抱我亲我?”着急下脱口而出,才说完,沐之秋便傻眼了。

这种话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好不好?曼琳姑娘今日专门悄悄告诉过她,对男人要留底线,她这般直剌剌地将自己的醋意展露出来,萧逸岂不是更加得意,以后也更加肆无忌惮了吗?唉!连云清都懂的道理,怎么她学都学不会?

萧逸腾地一下抬起头来,死死盯着沐之秋,半响才弯起唇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秋儿以为为夫去**院**?”

md,非要把话说这么直白么?有些事情不说穿兴许还能自欺欺人,若是说穿了,便连睁只眼闭只眼都做不到了。

等等,不对啊?萧逸说什么?以为?她以为他去**院**?

心头一跳,“难道不是么?”

“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萧逸道:“可以说是,也可说不是,秋儿想听哪一种?”

眸中刚燃起的希望顷刻间又熄灭了,“我哪种都不想听,我要睡觉!”

扭扭身子试图从他身上下来,无奈萧逸抱得甚紧,竟像被钢筋箍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为夫陪你一起睡!”

“谁要和你睡觉,我又不是逍遥楼的花娘?”

“噢!那是为夫误解了,原来在逍遥楼水榭秋儿说你是花魁,为夫是嫖客的话都是信口开河?”

“本来就是信口开河……”

这话不对啊!萧逸到底要说什么?

“秋儿说话从来不算数,自然可以信口开河,但为夫是个实诚人、一根筋,便是被秋儿骗了,也只管认着死理,所以为夫不是信口开河!”

噢!这话说的,好像他长年都在遭受她的压迫一般。不过若是此时沐之秋还听不出萧逸话里有话,那她也太傻了。

今日之事并非沐之秋多心,她先前也觉得不可思议,要说萧逸**,那比月亮掉到井里面还要令人惊奇,萧逸可不是玉蝴蝶,喜欢在脂粉堆里钻来钻去。

但若不是,那这厮跑去**院做什么?不管萧逸进去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从**院全身而退都不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