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戏志才?

曹聚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呆了一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问道:“汝便是戏忠戏志才?”

戏忠点了点头道:“回驸马,正是草民。”

“哈哈哈哈……”曹聚的心头一下子涌出了无尽的喜悦,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快步下了台阶,来到戏忠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脸的惊喜道,“孤盼先生久矣,今日终得相见,孤心甚慰也,来,先生,速速跟孤回府,今日孤要大摆筵席,为汝接风洗尘。”

戏忠能感受到熊宇的浓浓爱才之心,心下暗暗点了点头,外界传闻驸马曹聚爱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吾喜得明主也。

当下,戏忠也不客气,跟着曹聚进了驸马府,但在进了驸马府之后,戏忠才低声说道:“驸马不可大造声势也。”

一句话,登时就把曹聚给点醒了,点了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今日接风洗尘暂且记下,待到日后孤离开洛阳,再给先生补上。”

戏忠暗暗点头,一边被曹聚拉着胳膊向驸马府里面走去,一边暗想着,果然如此,驸马之心不在董卓之下也。

二人来到熊宇的书房,分主从坐下,曹聚忽然想起一事,便对典韦吩咐道:“恶来可派人通知子奉三人,孤今日有事,明日再喊他们三人。”

“是。”典韦应了一声,马上就派出三个亲卫,分别通知阎行三人去了。

胡仙儿和胡杏儿分别给曹聚和戏忠二人奉上茶下去之后,曹聚这才开口道:“先生,阳翟之战后,孤曾派人绕过阳翟,寻访先生下落,却无所得,只能黯然而回,今日终见先生,还请先生日后能常留孤之身边,容孤能****讨教也。”

曹聚如此看重他,戏忠当然暗暗得意了,微微一笑道:“忠乃一无名之士,怎敢劳驸马如此抬举,实在惶恐之至也。”

“先生莫要过谦。”曹聚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阳城之战,先生之计甚妙,差点使得孤之大将甘兴霸遗恨阳城也,如此大才,孤一直苦苦寻找,今日才得一见也。”

戏忠叹了口气道:“阳城之战,本都在忠之算计中,却不想,那李成以一万兵马对甘将军五千兵马,又以有备对无备,竟然惨败,着实出乎忠之意料也。“

曹聚听了,不禁哈哈大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那日说来也巧,兴霸晚间巡营,心中突生警戒,靠地听之法得知阳城大军夜袭,提前做好准备,这才机缘巧合胜之,若是不然,只怕兴霸大军难逃覆灭厄运也。”

“原来如此。”戏忠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如此看来,驸马东征,乃天佑也,忠此败不亏。”

曹聚脸色一整,不再说旧事,站起身来,对戏忠来一个九十度的大弓腰,然后一脸诚恳道:“先生,如此天下方乱,各地诸侯拥兵自重,不尊朝廷,又有董卓废长立幼,秽乱宫闱,孤有心提兵击之,匡扶天下,奈何无谋,还请先生能助孤一臂之力也。”

戏忠此来,本就是归附曹聚的,便站起身来,也对曹聚来一个九十度大弓腰,说道:“驸马不必如此,忠此来驸马府,乃是有一疑惑也,还望驸马能为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