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淑玲是怎么找到的我,也不清楚沈淑玲怎么会来沣海,但沈淑玲的神情告诉我,她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而来。

果然,在见面之后,我叫了沈淑玲一声张太太之后沈淑玲说要和我单独的谈谈。

一旁的院长听见沈淑玲的话借口有事就离开了,我看了眼关好的门才转过头看着坐在我面前的沈淑玲,沈淑玲还是老样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坐吧。”多冷漠的一个女人,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张家人的女人,有时候我总是在想,同为女人为什么她都不能像对待张东雪一样的对我。

有些可笑,我怎么会天真的奢求沈淑玲对我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愚昧如我,不可救药。

“不用了,您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了好离开,看着沈淑玲我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头也早就有了经受打击的准备。

看着我沈淑玲清冷的笑了笑,低头从自己的包里拿了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支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之后抬起头看着我说:“两百万,打掉孩子。”

一点都没有意外,毕竟有钱人出手都很阔绰,两百万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可以买很多的东西,房子,车子,或者是其他想要的东西。

看着桌上的支票我转身离开了院长室,还有什么可说的?

自认我是个还有些尊严,还懂得生命可贵的人,更何况着生命来自于我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走出房门的时候身后的沈淑玲站了起来,并走近了我,在身后说:“你留下孩子,我们张家也不会承认,更不会再娶你一次。”

我没有转身,也不想和沈淑玲说什么话,至于沈淑玲说的话,我早就知道,所以并不觉得吃惊。

我回了房间,以为这一切都会随着沈淑玲的离开而悄然的过去,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对沈淑玲的残忍错在不够了解。

为了能够好好的了解我患上的具体是一种什么病,我在沈淑玲走后的第二天就去了医院,经过了解我才知道,我患上了强迫性神经症。

“我不明白。”面对年轻的女医生我不解的皱紧了眉,不明白强迫性神经症是一种什么疾病,其实我心里是在害怕,我是不是患上了什么可怕的精神病,毕竟神经病和精神病并没有区别,本质上没有分割线。

“王小姐,我可以这样和你解释,你有长期心情压力,而且你很会开导自己,很会调试自己的心情,虽然你的做法很好,但是你过度的将一切的压力都缓解掉了,没有适当的发泄,这是你病症的原因,而在这种长期的压力中,你积攒了过多的压力让你的身心疲惫,从而膨胀。

就像是一个充气很大的气球,一旦到了无法在容纳空气的时候,气球就会突然的爆炸。”女医生放下了手里的资料,摘掉了脸上的黑边眼镜,看着我审视着说。

我想了想,才看着女医生问:“可我为什么会有心脏疾病的反应,而且很真实,我根本就没办法喘气,甚至救助的时候也是用了心脏疾病的救治方式。”这该要怎么解释?

看着我女医生低头笑了,继而说:“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应该在缓解那些压力的时候感到了锥心的疼痛,所以你发病的时候会感觉心疼,无法呼吸,某种程度上说,这和你的思想有着直接的关系,你在长期缓解压力的同时承受着揪心的一种痛苦,而你却在一直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你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医学上你的行为被称之为‘伪欺骗’。”

“伪欺骗?”我一直在欺骗自己?我有些紧张,紧张的双手握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