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小姑娘突然暴走很吓人，赵阳不由得推了推镜框，低声说：“用了就对了。”
张晗和韩如玉都狐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
蔡文文冷哼一声：“我现在不是佳航的人，用了怎么着！”
赵阳笑着说：“不怎么着。苏氏红花油味道挺好闻的，能遮盖体味。”
“关你……什么？”蔡文文惊恐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张晗皱起眉看赵阳。
但赵阳却没回应她的眼神，视线定格在蔡文文双腿之间。
张晗见此眉毛拧成一条线。
韩如玉思考片刻，似有所悟：“文文，你要用红花油掩盖什么气味吗？”
蔡文文立即大声反驳：“没有！我只是腰受伤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晗猜测道：“你有脚臭？”
不等蔡文文开口，赵阳直接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张晗微怒：“你俩别打哑谜了。”
蔡文文看向赵阳，神色惊慌失措，用眼神哀求着他。
赵阳沉声道：“她不签含光，我不能说。”
张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接着身形一晃。
赵阳赶紧扶了她一把，却被狠狠地拍掉了手。
“蔡文文，合作贵在诚信，你不想来含光，我不勉强。”张晗比着门外：“我还有事，请。”
韩如玉想要求情，可看到张晗黑了脸，还有神情凝重的赵阳，顿时吓得不敢开口。
蔡文文哽咽道：“我就是来问问，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夺门而出，飞快的消失在街角。
人都走了，赵阳和张晗还各自站在原地，尽管只隔着半步远，但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韩如玉见他俩莫名其妙的僵持起来，忐忑不已。
最终还是赵阳严肃的说：“事关她的隐私问题，我不能说。”
张晗问：“你和她熟吗？”
赵阳摇摇头。
张晗讥笑道：“那么你都知道的隐私又算什么隐私？”
赵阳毫不迟疑的说：“病人的隐私。”
张晗双手抱胸，冷眼盯着赵阳：“你还会看病？”
“会。”
张晗见他神情认真，将信将疑的问：“蔡文文有病？”
赵阳低声说：“有。”
张晗追问：“什么病？”
赵阳摇摇头：“她没让我说。”
“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张晗怒了。
“病人的隐私只能听病人的。”赵阳毫不退让。
张晗怒视着他：“赵阳你别给我故弄玄虚！”
赵阳与她对视一眼，突然闭上眼，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
张晗猛地心里发慌，急忙解释：“赵阳我不是……”
“你现在别和我说话。”
“我也不想和你说话。”
赵阳说着，逐渐面无表情。
张晗沉默一瞬后，摁着沙发一个飞跃，平稳落地后，直接像脱膛的炮弹一样冲出门去。
韩如玉傻傻地看着张晗消失在街角，转过头看向赵阳。
赵阳已经睁开了眼。
然而当韩如玉触及到他那漠然的眼神时，不由打了个寒颤，心乱如麻。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