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晗笑着说：“余美人啊。”
赵阳正色道：“我倒觉得像是得罪了人。”
张晗摇头：“林芳语去余美人时，不巧看到宣传片的舞曲，发现和如玉跳的舞相似，就在网上搜了佳航那边的宣传舞发给了余美人官宣方。”
赵阳还是觉得有古怪：“林芳语去余美人干嘛？”
张晗一脸高深道：“这个她没说。我觉得黄芽会倒，她功不可没。”
赵阳想到那位嚣张跋扈的黄总，还有黄芽面膜想蹭热度的做派，对她们的下场表示理解。
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韩如玉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去参加一档选秀比赛了。”张晗颇为自豪的说：“依照她现在的心性，我也放心了。”
赵阳掏出手机：“地址发给我，我给她寄东西。”
张晗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笑着问：“是你用的药泥吗？”
赵阳沉默片刻，摇摇头：“特制的。”
“那还差不多，三十万啊，怎么也得花费些心思。”张晗满意一笑，将地址发给他。
赵阳看了眼，微微惊讶：“不在石市？”
“当然不在。”张晗说得理所当然。
赵阳没再继续这个问题，跳下摇椅伸了个懒腰。
张晗调侃道：“这三天你不会一直呆在这上面吧？”
“我不用按摩吗？我不用搅泥吗？我不用看门吗？”赵阳一连三问。
张晗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赶紧去休息，黑眼圈都出来了。”赵阳晃着手机说：“我把药泥配好给她发过去。”
韩如玉带了一周的用量，但突然跑去参加节目，多带些更保险。
张晗提醒他：“别多寄，她一周后还要回石市拍摄宣传片。”
“我有分寸。”赵阳摆摆手走远。
径直来到苏氏药房，抓完药正在后院研磨，苏茜草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
接着，她旁若无人的围着墙根开始绕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当赵阳将药末混合好倒入水调合时，她终于忍不住凑上来。
苏茜草仔细闻了闻，好奇道：“你又在鼓捣什么？”
“还是药泥。”赵阳专注的盯着瓷盆里的变化。
倒进去还是灰白的药粉，在他手指搅动过后混合泛黑，当黑得发紫时，他迅速将切成碎渣的草药放入其中。
再次搅拌，黑乎乎的药泥就成了血红色。
苏茜草捂着鼻子，闷声说道：“这抹到脸上也忒吓人了吧。”
赵阳这时抬头问：“白的黑白还是红的有区别吗？”
苏茜草认真想了想：似乎还真没啥区别。
“可是你这味道……”苏茜草挪开手后愣了下，诧异的说：“没有腥气了？”
“发散完了。”赵阳说着又仔细嗅了嗅，见味道淡得几乎闻不出来，满意的笑着打包。
苏茜草握住盆口，朝他抛了个生涩的媚眼：“给我来一碗呗。”
赵阳不假思索的拒绝：“你皮肤光滑水润用不着。”
要不然，他早就给她做一缸酿着了。
苏茜草闻言哭笑不得：“你这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油腔滑调？”赵阳稍一用力就将盆夺了回来。
“算了算了，我用不着就算了。”苏茜草朝他摆摆手，想到什么又叮嘱道：“快递在对面街上，你往右走一百米，拐角那里就是。”
赵阳端着盆往前厅走。
苏茜草呆了一瞬后赶紧叫道：“你等会儿！”
赵阳把盆抱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