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总统办公室,我的心情没有丝毫的好转,依旧压抑!

通过刚才的谈话,我已经明白了界石蒋的意图,说来说去他这个人现在只想让自己保存实力,其实在我看来,他这个人,现在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帝国总统,他的心态依然只停留在盛华国内的一个派系军阀的层面,考虑的只是派系争斗。

他没有帝国责任,他在逃避着总统职责,所以我说再多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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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总统的位子,却是逃避着总统的职责,而且他还认为自己很精明,我还能说他什么?

是的,如果他真的是把帝国利益摆在第一位,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会对大郎帝国表现出最强硬的态度,只有担心着自己的利益,担心着自己的权柄,才会让他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推三阻四,以至于让现在的他舍本逐末,找不到重点,承担不起来总统的责任。

反倒寄希望其它帝国来帮他主持正义,可笑,这是脑袋进水了!

我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说再多也是无用,我快步离开了这里。

“怎么办?”

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难道我一个人去辽吉黑省驱赶大郎人吗?那简真就是笑话,一个人再有能力也无法阻止一个帝国的入侵,况且那里现在肯定成为军事禁区,我就算是去也要想些办法才成,而且我现在连大斗师都不是,更是无力去左右一场战役。

“先生,先生!”

这时,一个小乞丐突然跑到我面前,拿过来一张小纸条,说:“先生,有位姓春的小姐找您,让您去这个地址见她。”

“这…”正在生着气,突然冒出这种事情,气得我脸色发紫,涨着脸,我并没有去接那小乞丐的纸条。

可小乞丐和我倒不见外,见我不接,他干脆用小脏手把纸条硬生生塞进我的手中。

“你…”

气得我想对小乞丐发火,更想斥责春音,我现在正在生大郎人的气,可她个大郎女人居然赶在这时候来添乱,这不是欠揍吗?气得我心中很是闹腾,愤恨得我把纸条凝气一震,嘭的下纸条粉碎,扬出一片飞屑,然后转身我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中,我心情差得很。

想了想,既然界石蒋心意已绝,而且他的政令已经发了出去,并说是内阁的统一决定,我不可能再劝动他,那么就是说,短期内同明党都不会对大郎宣战的,我留在这里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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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好,心情实在是郁闷。

虽然现在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静不下心,九星斗师马上要突破成为大斗师,而法则的事情还是一点边儿也没有摸到,眼下又碰到帝国被大郎入侵,而我却又是对此无能为力,这真是让人丧气,让我更是坐不住。

“算了,我还是去打猎吧,小虎的食物要没了,我当是去森林里散散心!”

“同时回来的时候,我再去润东哥那里一趟,有将近一年时间没看到他了,而且第三次围剿结束,赶上了大郎帝国的入侵,界石蒋短期内不会再去围剿,润东哥现在成功的打败了界石蒋如此强大的部队,说不定他对现在的局势有会什么看法,或许会有什么主意。”

这一刻我又想到了出去散心,我也发现了,自己心情一郁闷就想出去走走。

可闷在屋子里实在是难受,我坐不住的,而且我也想了解下润东哥现在对局势的看法,于是与谭雅和梦柔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她们也知道小虎的食物要没了,自然没有说什么。

再也不想理会城市里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我快步向外走去,同时叮嘱谭雅,让她们利用这些天回长盛沙,留在这里只会烦心。

出了门我正要去打猎,但刚走到门口,突然看到迎面走来一位美女,这人我很熟悉,居然是雨浓。

“稀客呀!处长大人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您是来帮助我排解郁闷之情的吗?”

尽管心情不佳,但我感觉雨浓这人还是不错,有什么火可我不能往她身上撒,于是和她开着玩笑说,我已经习惯了和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