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剧目自然是大受欢迎,名声在外的“霓裳羽衣舞”。

再次观看,吴国大臣仍然感觉到很过瘾,自然是不停地叫好,而魏国使臣却是另外一番感受,看的既震惊又有些迷离加迷幻的感觉,尤其是借着几分酒意,意识当中真有飘飘欲仙,乘风而去,不理凡间俗物之感。

剧目相比上一次演出没有多大改变,只是演员更加娴熟流畅,乐器也多出了几样,最为典型的就是带有哀怨之声的萧的出现,给剧目情节增色不少。

因为有吴仁义事先绸缪,双方自然非常融洽,何况这一次有没有签订什么实质性协议,主要是友好交流而已,自然不会有什么争执和摩擦存在。

除了京师建业的活动,丁奉还特意带着几个军事官员登上了新近制成的两对战船。从个头上来说,这四只战船要比就是战船小了不少,尤其是个子更加矮小,但是像全怿等懂的水兵的水军将领却是看出了优势:阻力小、速度快、行动一定更加敏捷。

“全将军不愧水师出身,这打眼一看就能得出如此精准的判断,真让老兄汗颜。”丁奉急忙解说起来:“当初的时候,看到这类船只的草图和数据,许多军官都提出质疑,认为船体太小太矮,不利于对抗,而吴大帅却是执意坚持按照他的方案制造。制成之后,还搞了一个什么对抗比赛,结果让众将官大吃一惊:新的战船无论速度,还是灵活性,抗风能力等等各方面指标,都远远超过了旧式高大的楼船,可以说算作另类吧!”

看着吴国水军的规模和战船方面的优势,全怿主动提出来过段时间带人过来学习,丁奉代表朝廷欣然应允,双方关系融洽,又有永远停战协议,互信度自然与日俱增。

自己的部下弟子们悠哉乐哉着,却不知吴仁义正备受煎熬。经过数次尝试之后,吴仁义可谓每次都是精疲力竭,恼怒不已,但却一直没动能破解掉对方设置的古怪阵法,这日里终于下了狠心,采取了一个极端措施。

“婆婆,不好了,那个什么国公爷捉了兰姑姑她们,划船逃跑了!”一名十几岁的女孩子突然跑到竹林之间一座木屋门外喊道。

“大惊小怪的喊什么!让他们跑就是了。哼,谅他们也不敢。”婆婆带着阴森的语气说道。

“我可警告你们两位,老老实实配合则罢,假若不听命令,本公可是要杀人的!”坐在画舫船头,吴仁义恶狠狠恐吓着两名中年仆妇说道。

“爷,你就是杀死我们,也找不到出去的通路,因为我们可不通晓这座阵法。实话告诉你,即便是这儿的绝大多数公主们,也不晓得如何破解这难题,没有人能够擅自出入的,否则!”其中一名妇女突然住嘴,吴仁义估计下面的话是:否则我们就跑走了之类的。

“不对,我怎么听说有一个人曾经从这儿出去了?”

“啊,谁说的,你见过此人?”其中一名女子惊异地问道。

吴仁义随便点点头说道:“这还有假,是你们的老婆婆亲口告诉本公的!”

两女子对视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的低下了脑袋,继续无力的划着船桨,画舫足足行驶了十几分钟,而且还有吴仁义不时催促,甚至亲自操作过一阵子,但是总也看不到外面高耸的山峰,茂密的森林之类,好像一直在一个圈子里打转转。更让吴仁义不解的是,有几次竟然失去了中心小岛的踪迹。

连续折腾了三个昼夜,吴仁义终于宣告第一阶段的尝试失败,老老实实坐到了老婆婆的木屋前面草地上,而且还是被人领进来的,否则自己去也很难找到这个地头。当然,老婆婆所以请他过来,还是害怕真的把吴仁义逼疯了,一把大火烧了自己的家园,这可是吴仁义亲口喊叫过的。

“国公大人,难道至今还是不肯答应老身的要求吗?”老婆婆稳稳的开口了,似乎吃定了对方。

“不可能!你以为老夫,奥,本公闲来无事,常驻在这缺乏生气,缺少人气,没有什么阳气的小小女儿国里当个什么驸马爷,为你们搞什么传宗接代的破事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