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吴仁义也感到有些意外和巧合,本计划借助巴赫鲁姆这只肥羊,想点招数,让他登上国王宝座,便于自己今后的谋划的,没想到事情竟然出奇的顺利,自己来到这边之后的第二天早上,老国王就一命呜呼了,死前留下遗诏,由巴赫鲁姆,这个唯一的健在的嫡亲儿子继承王位。

据说当时的巴赫鲁姆显得格外清醒沉着,尤其是强烈建议自己的师父,从东方赶来为老国王诊病的大天师为国师,可以代替国王行使军政大权。弥留之际,老国王突然反应出来,那个曾经随着自己儿子探视过自己一次的英俊男子,暗地里唉声叹气一番,很是无奈地同意了自己这个荒唐儿子的要求。

因为没有竞争对手,一直不被看好的王位第二顺位继承人巴赫鲁姆,竟然顺利登基了,最让他们感到惊讶地,登基典礼上,一名年轻英俊,双眼神光的青年人几乎与新国王坐在了一条凳子上,接受了众位大臣的礼拜和宣誓效忠。

“好了,接下来请我们的国师,也是本王的师父讲话!”仪式最后,新国王大声说道。

吴仁义先是一愣:自己可没有讲话准备,再说了私底下,通过三名特别卫士与巴赫鲁姆简单交流还行,让他在众人面前讲话,这不是难堪吗,这混小子,大脑真有问题!不过当看到对方那调皮和暧昧的眼神,吴仁义突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童心乍起之下,首先于守在大殿之外的三名特卫进行了沟通,把自己的几句话传达给他们,三人在吴仁义指导之下合力共鸣,将讨论过后的翻译语句秘密传达给吴仁义,这才有了吴仁义下面一段开场白。

“诸位大臣,本天师受命于撒散危难之际,深感惶恐!”吴仁义慢吞吞说道。不慢是不行的,因为那三名小子的翻译可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在简单的开场词之后,吴仁义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为人臣者首先要守本分,尽人事;要效忠国家、国王,服务百姓;切忌贪婪、骄奢、荒淫以权谋私;要大局为重,切忌因私费公行为!”

“现在是战争时期,前线将士正在流血牺牲,有人竟然忙于花天酒地,争权夺利,实为国奸民贼,调查核实之后,本该严惩。”

“另有个别大臣竟然收受敌国贿赂,与敌人私通,煽动将领投诚,本该严惩!”

扫视一下大厅之中数十名文武官员,包括新国王在内,众人脸色大变,噤若寒蝉,吴仁义突然手指一名缩着脑袋,试图躲避吴仁义视线的中年文官说道:“你是礼部执事吧,说说自己受了东罗马奸细多少好处;又是出卖了多少国家情报,尤其是国王病危,军队部署等机密情报。”

“我,不,这是诬陷!”礼部主管之一的中年人一下子涨红了脸,正要分辩,突然大脑一阵眩晕,迷糊之间,咕咚一声跪倒了地上,浑身发抖,结结巴巴说道:“我有罪,我向大师,向国王,向国民谢罪!”

接下来,这小子竟然一五一十当众讲出了自己近期所有的犯罪行为,让众大臣一阵瞠目结舌。震惊过后,包括新国王在内几乎所有人更是对这位年轻英俊,潇洒自然地大天师宾服不已,心中暗暗下决心,一定要交好这位权贵,切不可有半分得罪。

看着吴仁义眼色,收起玩乐胡闹性情,变得沉稳起来的巴赫鲁姆马上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来人,将这家伙打入大牢,择日处斩,布告天下!”

又点名了几个比较突出的问题,吴仁义结束了自己的讲话,收回散布出去的气息,瞑目坐在第二把交椅上,不再说话。众位大臣,甚至包括新国王突然感到精神一松,原先的压迫感一扫而空。新国王一声散朝,众人急忙蜂拥着出了大殿,不少人可是像是经历了一场磨难,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的,好一阵后怕。

“师父,您怎么晓得那家伙是奸细?还有啊,初来乍到的,您怎知晓有些大臣的众多不法行为?”大臣们刚离开,新国王就迫不及待的向吴仁义开始发问,让吴仁义一阵无语。

实在被缠得难受,吴仁义只好神秘莫测的说道:“本师为何被尊崇为大天师?哼明知故问吗!既为天师,自然通晓天地间大是大非,如果注意某些区域,某些人的行为,无论前生今世所做过的善是恶是都难以逃过本尊的法眼。比如你小子昨晚上就干了一件坏事,偷跑到了那位什么教主女儿的寝宫去了,结果被。。。。。。”

“哇,受不了了,请师父别说了!”巴赫鲁姆一下子跳了起来,想想对面是师父,不仅身份特殊,这功夫也不是自己沾边的,只好忍住了揍人的冲动,面红耳赤的求饶起来。

“好了,别他妈的大惊小怪的,要稳重懂吗?我问你,现在有什么军事和国内政治上的谋略?”吴仁义突然端正态度问道。

“师父,还请您帮徒儿拿主意吧,我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巴赫鲁姆心不慌脸不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