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玲珑阁议事厅,绮荭高坐在上,旁边坐着一个人,脸上青纱遮面,看不清楚是谁。

“报!”一个弟子走进来单腿跪地。

“什么事?”绮荭说。

“铁槊唐家有人来信,请阁主过目。”说着走上来递上了一封信。

绮荭打开信看了一下,眼眉挑了一挑,把信递给坐在她旁边的人。那人拿起信看过了问:“可知道这人什么来历吗?”

“似是不知。”堂下弟子回答。

“派人沿路给他下毒,去后堂去取断肠散。”

“是。”弟子走了。

“至于一上来就用断肠散吗?”绮荭问道。

“怎么了,你心疼了?”那人说。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绮荭没好气地说。

“你别告诉我你猜不出来这个人是谁。”那人怪笑着说。

“是谁?”绮荭警觉地问。

“还能有谁?”那人说,“你的亲亲好师兄流云呗!”

“流云?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十几年前……”绮荭惊讶地说。

“我如果不这么说,你怎么能跟我呢?”那人戏谑地说。

“你——”绮荭站了起来。

“我什么?你那天不也是很爽吗?婊子就不要还想立牌坊,懂吗?”

“你——”她伸手指着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