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心里正想着事情,就听到楼下有人高呼:“哪里跑!”然后就听到兵器相接的声音。饭馆里的食客马上跑到了窗边,大家纷纷探出头去看热闹。

余文志坐在霜雪身边没有动,其他三个人都走了过去跟着看热闹。

就看到楼下两个人一人使刀,一人使笔枪。

使刀的人一边打一边说:“刁兄,我真的没有拿,你追着我也没有用啊!”

使笔枪的人不说话,就是一味地猛攻。此人枪法不俗,扎、刺、缠、圈、点、拨、扑。使刀的人躲得甚是狼狈,但也堪堪避过使枪者的猛攻。

打了几十个回合,使刀的人不干了,“刁兄,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不打了,没意思!”说着他索性不打了,把刀往肩膀上一放,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使枪人的攻势丝毫不减,楼上看热闹的人发出一阵惊呼,就看那使枪的人上下左右对着使刀的人一顿扎。扎完了以后,他持枪而立,看着使刀人身上那满是洞的衣服,“你果真没拿那物件?”声音沙哑,很是难听。

“自然是真的没拿,奈何刁兄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咱哥俩多年的交情,我就知道刁兄你不会杀了我。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确实没有那个物件,既然误会澄清,我请刁兄上楼喝一杯如何?”使刀的人说。

“嘿嘿嘿,哪好意思让你请,我请你,我请你。”这个姓刁的声音很特别,就像鸭子叫一样,说着两个人就开始往饭馆楼上走,跑堂的跑前跑后带着两人上了楼。

楼上看热闹的看到两个人打着打着不打了,居然一起喝酒,觉得这两个人可是真有意思。使刀的衣服上被姓刁的扎得满是窟窿,走路透风,大家伙儿看着也觉得很好笑。

使刀的也不理会大家的目光,他上来以后四处看了一下,只有霜雪他们坐的那张桌子旁边有一张空桌子,于是他走过去坐下,“小二,来壶好酒!”

“吖,来啦!”

使刀的走过霜雪身边的时候,霜雪觉得他身上有点异样,一般男人的体温都比较高。霜雪可以感知人体温的高低,她感觉到此人身上有一处体温偏低,也不是低很多,但就是有一点偏低。

“小二,你这酒不热啊!给我重新烫壶热的来!”使刀的人说。

由于此人所坐的位置和霜雪背对背,所以她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了一下,她知道为什么了。此人腹部有一处大概如鸡蛋大小的位置体温较低。

难怪他要喝热酒,敢情是胃里凉。但是,霜雪问自己,有谁会胃里单单一处凉呢?此人有问题,我等一下下一点合欢香在他身上。

想到这里,她假装闭着眼睛睡着,身体往后靠了一下。使刀的正坐着喝酒,突然感觉背后有风声,他往旁边一闪,一回头伸手就扶住了霜雪的身体。霜雪装模作样地一伸手,把小指甲上的合欢香弹了一些在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