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院子里以后,几个人只能自己顾自己了,本来就不是一个团队,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鹞哥等余文志一出来,就用绳子缠住了白玉叉子的一个分叉,他心里还惦记着这个宝贝呢!

余文志出其不意被鹞哥把白玉叉子给扯了过去,他马上反手抓住绳子,却看到飞到一半的白玉叉子从绳子上掉了下来,鹞哥向前一步打算一脚踢飞白玉叉子,怎么知道白玉叉子就落在他的脚面上根本就没有飞起来。

鹞哥发出“啊啊”的惨叫,忙不迭地想要伸手把落在脚面的白玉叉子拿下来,结果手一碰到白玉叉子就缩了回去。

他拼命地甩着右脚,想要把脚面上的叉子甩掉。这可有意思了,原本他是想要这个叉子,如今这个叉子掉在了自己的脚上了,自己却拼命地想要甩掉它。

看到鹞哥怪叫着在院子里单脚跳,余文志忍不住想要笑,“你以为这叉子是人人都拿得的吗?”

“大侠,黑大侠救命!”

余文志如果够坏,他大可以等一会儿再帮鹞哥,但是余文志一直不是那种人,他走过来轻轻松松地从鹞哥的脚面上拿走了白玉叉子,此时鹞哥的脚已经被烫得见到了骨头,估计已经废了。

两旁马上上来一批人把鹞哥给绑上,和云中燕一起被锁在了地牢中,草上飞仗着自己的轻功在鹞哥被烫的时候成功突围了。

这就是折在余文志手上的第一批人,后来在草上飞的带领下,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批偷白玉叉子的人,被余文志抓的抓,逃的逃,其中也不乏几批官盗。

伦凤翔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手痒痒了很久,但是无奈刁玉贵走不开,好不容易现在两个人终于离开了九曲太宁出发去塞北。

两个人来到俄澍城之后,刁玉贵故意在俄澍城内做了一单案子,不外乎就是偷了一家富户几坛子酒然后堂而皇之地拎到酒馆去喝,一边喝一边讨论,然后在当事人赶来之前又跑了。

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让江湖上的同道中人都知道“没毛耗子”来了,你们这些鸡鸣狗盗的毛贼可以洗洗睡了。

很快当天晚上,就有两个人跑到刁玉贵和伦凤翔的房间外去偷听了。

这些人的手段哪里瞒得过刁伦两人?这两个人一来,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师弟,你说这个白玉叉子我们应该怎么偷?”刁玉贵挤眉弄眼地对着伦凤翔说。

伦凤翔看着刁玉贵的表情,憋住笑:“我不知道啊!你是江洋大盗,我不是,这事情不应该你自己一个人想吗?”

“你这话说的我不喜欢听啊,难道盗了这宝贝以后,你不想分一份吗?”

伦凤翔不咸不淡地说:“怎么分?把叉子切成两半?那还有意思吗?”

“你是高尚,但是据我所知这外面站着的几个朋友就没有那么清高了,不然就不会躲在我的窗户外面听墙根了对不?”

他说到“外面站着”这几个字的时候,人就已经从出现在门口了。

此时站在他房间外面的是草上飞和爱财如命这两个人。

草上飞一看就知道人家早就发现自己了,赶忙撇清关系:“刁爷爷,你顺你的宝贝,我们就是想跟在您身后,鞍前马后地打个下手,绝没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