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乾胜说:“以一人之力,或者一个家族之力来讲,所拥有的财富都是有限的。但是有一种人他们拥有的财富却是源源不断的,那就是官府。”

田宝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如果那个龙英代表一个政治团体,那么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那么不缺钱,还可以轻松结识各式各样的达官贵人了!”

“现在佐政王的权势如何?”风乾胜问。

“风头正劲啊,谁也比不上他啊,连明王偶尔也要听他的!”

“那么我判断龙英是和佐政王对立的。”

田宝蛟点点头,“肯定是,因为以佐政王目前的势力,他不需要做这些。”

“那他们刺杀佐政王的时候就直接把他杀了不就行了?”胤天说。

“不可!”田宝蛟马上反对,“佐政王势力很稳,就算杀了他,权力也不会落到别人身上,还是佐政王那一派把持着朝堂,没用的,要想扳倒佐政王只是杀了他没用的。”

“那么既然想要扳倒他,为什么不直接害佐政王阵营的人呢?”

“没用的,”这回是风乾胜说,“无论你给那些人扣上什么帽子,佐政王都会保他们平安,费力不讨好。”

胤天觉得这事太复杂,风乾胜说:“我怀疑背后有个势力想要做大,而且目前看不出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无论怎样,这个人很善权谋,他这样东一下西一下的,第一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第二也让其他人看不出来他的用意,这个人厉害!”

田宝蛟说:“先别管别人厉害不厉害了,我们已经被盯上了。风公子你有什么打算?”

“很抱歉由于我的原因令到田兄陷入到这件事中——”

田宝蛟说:“这件事还真的说不清楚谁害了谁,也可能他们早就盯上我了。因为你和我接触,所以也把自己暴露了。京城这个地方我暂时不待了,明天我就安排一下,后天启程,如果风公子不嫌弃,就和我一道离京吧!”

风乾胜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考虑一下明天答复田兄。”

该聊到事情聊完了,田宝蛟也不打算吃饭了,急匆匆地就离席了。

风乾胜和胤天也散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整天田宝蛟都不在钱庄,中午过后来了一批官差,看着那穿着打扮似乎是京兆府里的官差,来了以后二话没说,就把钱庄的账本都抱走了,而且把二掌柜的也给带走了。

钱庄的学徒好心过来风乾胜他们,说是田大掌柜的和二掌柜的都被京兆府给拿走了,这个钱庄怕是要做不住了,让大家也赶紧走。

风乾胜心里想着:来得好快啊!

他抓住学徒问田大掌柜的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抓的。学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只说京兆府的人来了把所有的账本都拿走了,说他们涉嫌违法伪造银票,具体的问题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