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史从益原本是一个放牛娃,少时给富户放牛的一个牛倌,要不然怎么会力气大呢!

人吧,最怕话赶话,崔洲平昨天和史从益杠上了,今天史从益公开下战书,他怎么会不接呢?

“行啊,我就和你赌上一赌,我要是输了,就暂时放弃攻打中原的计划一次如何?”

“哎呦”满朝文武百官一想,这崔洲平下的赌注也不小啊!放弃了攻打中原就意味着他放弃了扳回一局的机会,这对于一个一向说一不二的人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牺牲了。

“好!既然大人如此豪迈,我姓史的服!”

说完史从益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崔洲平的右手上,两个人移动右手到了手指的位置以后握拳,然后拳头相碰,拇指相接,手同时逆时针往上转,然后摊开手掌又握在了一起。

这是一套南国人立赌约的握手礼节,史从益是因为昨天输了,今天想要扳回一局。因为他自信这个淫贼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被抓住,这一点判断力他还是有的。

崔洲平完全是被他话赶话的态度把脾气给点着了,他觉得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我姓崔的尚且不在话下,区区一个小毛贼我还需要放在眼里吗?

所以说崔洲平不知道,这打仗和抓贼还不太一样,打仗的时候目标明确,充其量就是排兵布阵,调兵遣将的问题。

可是抓贼嘛,你都不知道贼在哪里,如何抓?

果然崔洲平立下赌约以后,第二天就带着人急匆匆地赶回了樊城,然后找到了地方官带着一群人花了几天时间把整个樊城都翻了一遍。

不用说,他这么一翻,就算有贼也被他给吓跑了,用史从益的话说就是:“这下可好,明明之前我还知道这人躲在樊城,今天被他这么一搅合,我连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汪淳昀不忘了揶揄他一下:“你和那个愣子打什么赌嘛!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你这个人好意思说,我看你又要提打哪里,他姓崔的都不说话了,萧王也不说话,你还想说什么?”

“我不是希望尽早定下来打西面的房二娘嘛!”

“你着什么急?打西面肯定是在进攻中原之前,而且一定要分散一部分力量在进攻的时候同时去扰乱天剑城才行,不然这个中原没个打!”

汪淳昀看着史从益:“你这个人可以啊,想不到你还会点兵法呢!”

“我会个屁兵法,这明眼人不用脑袋用大拇指都能想明白,咱们进攻中原,这中原上至朝廷下至贩夫走卒,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让我们好过的。我看萧王倒是个明白人,不愧是辅佐了两朝的元老,有点道行。”

“能让我们放牛倌佩服的人不多嘛!”

“以前只看到这个萧王参与朝中内战,没有想到行军打仗上他也有一套,白白净净的一个书生居然会这么多。我告诉你汪大人,以后你得多和萧王走动走动,学学人家为官之道,你瞅瞅你,跟那个崔大人区别不大,就会瞎吵吵!”

“哎你个牛倌,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倒教训起我来了!”

史从益说:“你快给我想想法子吧,这淫贼究竟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