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士兵都离得不是很近,看得不是很清楚。最后他们看到吴洐柏跌落马下,房传雄动作迅速,马上上马离开了对阵现场。

南国士兵冲上去一看,吴洐柏已经死透了,他瞪大了两只眼睛,脸部扭曲着行程一种极为恐惧的神态,仿佛他不是被人杀死而是被人吓死的一样。

宋清和古木查尔都觉得吴洐柏死得蹊跷,他们站在高处能够看得清楚一点当时发生的情况。

房传雄动作非常迅速,在马下围着吴洐柏不停地转,而吴洐柏则是不停地进攻,最后他突然跌落马下,房传雄迅速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宋清眼力极好,他看得很清楚房传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去看了一眼吴洐柏,他手上没有任何兵器。

然后他马上上马离开,结果吴洐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你说如果两个人对战他死了情有可原,明明这个房传雄什么都没有做,他怎么就这样摔下马死了呢?

“古木将军如何看待此事?”宋清问。

“此事绝不简单。末将听闻此人其实已死去多年,如今却死里逃生,末将对此人身份颇有怀疑。”

宋清摇了摇头:“管他是真的房传雄还是假的房传雄,此人既然愿意帮助他们旋风尚品,我们自然没有什么话可说,只能上阵对敌。如果明天他们叫阵要求将军上阵,你要如何?”

古木查尔站起身了对着宋清行礼:“但凭大将军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宋清咂巴咂巴嘴:“你先别死不死的,我也是托大,今天这场仗就应该让别人上。平白无故损失一员大将,你万万不能有失。”

古木查尔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宋清这个老狐狸不可能让自己再上阵,但是自己必须表现得大义凛然才行。此时宋清手下损失一员大将,自己已经成为他唯一的猛将,他肯定会尽量保住自己然后谋定而后动,不然这宋清就有负武家这个名头了。

宋清摆了摆手,古木查尔明白他的意思,就先行告退了。留下宋清一个人坐在堂上思考至夜深。

这边尚品城内可是喜气洋洋,房家的人输了这几场气势一直低沉,如今正牌大爷回来了,第一天上阵就把对方的一员大将斩落马下,大家自然是开心。

房传玉坐在椅子上,频频向房传雄敬酒,房传雄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喝几杯,后来他发现房传玉不是想给自己敬酒,而是找个理由喝酒而已。

他心里清楚,房传玉是因为内心痛苦,他身体有了残疾,不再和正常人一样。虽然有很多残疾人能够做到身残志坚,但是那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无法承受肢体残缺而带来的痛苦,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看着房传玉落魄喝酒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

按说他和房传玉多年没见,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这个房传雄心里不好受不是因为感情,而是想到当年叱咤风云的一个人物如今已经不能再战沙场,这样的困境做为男人他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房家的人有的想要劝劝房传玉的,都被房二娘给拉住了,要知道房传玉风光一世,突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总是需要有一个宣泄的渠道,沉迷于酒中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方法吧!

席间有人好奇房传雄的功夫,“大哥,你这个功夫真是厉害,我们这边看着你也没有做什么,怎么那个吴洐柏就倒了呢?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说话的是一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