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尽管死了人,刁玉贵却兴致很高,邵承志和邵若冰七嘴八舌地把擂台上发生的事情和胤天一一描述。

等到他们两个讲完了,刁玉贵问伦凤翔:“我说师弟,那个樊府的门客是什么人?那一棍子也够狠的啊!”

“我明明听到樊青松对着那人说’手下留情’,怎么那个人会下死手呢?”邵承志不解地说。

“对啊!”刁玉贵说,“我就奇怪了,他听到樊青松说’手下留情’了以后为何还要下死手呢?”

“樊府的人在以武会友之中吃了亏,自然找来了一些高手,这个不出奇。”伦凤翔说。

“不对,师弟我们不是说樊府的人找高手的问题,我们在讨论’手下留情’这个问题。”

平时不经常插言的英姬说话了:“手下留情也许只是一个暗号,是不是真的代表字面意思并不可知,明天大家再留意一下什么时候由谁喊出来这句话就可以了。”

看着英姬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胤天马上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刁玉贵刚想冲动脱口而出:“这做过帝王的就是不一样。”被他硬生生地改成了:“这做女人的就是不一样,心思细腻。”

英姬笑了笑:“这些事情书上都有写,我功夫稀松,少时也读过不少书。”

第二天场上的竞争变得异常激烈,别的不用说,有两个人特别吸引大家的目光。

一个是阮府教阮山麟剑法的孙剑客,另外一个就是樊府用棍子把姚远秀打死被樊青松称为“大师父”的人。

孙剑客剑走偏锋出其不意将对手一个又一个地逼得险象环生;大师父一条长棍上下翻飞虎虎生风将对手扫荡到擂台下。

今天这个场面英姬终于忍心抛下胤天过来看一下了。

邵若冰喜欢和英姬说话,她问英姬:“英子姐姐,你说如果孙剑客遇到阮山麟,他会不会让着阮山麟?”

邵承志插话了:“肯定会让着的!”

英姬微微一笑:“你放心,阮山麟不会遇到孙剑客,就好像樊青松不会遇到大师父一样,这两个人是为了帮着阮家还有樊家扫平障碍的。”

刁玉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英姬的说法。

英姬继续说:“我很好奇姚家准备了什么,为什么不见他们有动作呢?”

不只是她有这个疑问,连袁英都有这个疑问。

如她所料,在整个抽签的过程中,每一个部落都有暗箱操作,为的就是确保最后自己家的公子可以进入决赛。

大师父和孙剑客经过几天的比武将一切障碍都扫清了以后,终于在擂台上碰面了。

他们两人的这一场比试以后,胜出的人将对战阮山麟。

“要是大师父胜出以后对战阮山麟,那姓阮的恐怕就要吃亏了!”邵若冰说。

英姬点了点头:“我赌孙剑客胜!”

邵承志:“还没打你就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