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钟晓娜受激过度,脸色惨白,如同失了魂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内心剧痛,忏悔不已,莫随风跟她说时,她就知道了那人是白家的长辈,白家和钟家是世交,本以为这就是个考验,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玩笑,结果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

钟晓娜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根本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唯有顽强的意识支撑着她。她哆哆嗦嗦的就想爬向莫随风。

于紫烟姐弟,也都看到了这一幕,俱是一声惊呼,不过一切的跑了过来。

中年人背手而立,扭曲的脸上充满了快意。

死小子,谁叫你不听话,谁叫你爱管闲事,谁叫你不让老子好好教训一顿呢。

…………….

在于紫烟姐弟的帮助下,三人都凑到了莫随风身边,此时地面躺着的莫随风脸色白纸,呼吸微弱,一副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

于得水眼圈通红,边小声哭泣,边用怨毒的眼光死死盯着那个魔鬼,似乎要把这人的身影牢牢记住。

“烟姐,快,快把我怀里那个瓷瓶拿出来!“钟晓娜情绪不稳,浑身还是使不上劲,只能颤抖着吩咐。

于紫烟此时虽然也被恐惧笼罩着,但因为没有那么多自责,除了悲伤还算正常。

于紫烟麻利地从钟晓娜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快….快…..给公子服下,速度要快!“钟晓娜看到瓷瓶,好像看到了希望似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于紫烟抬起莫随风的头,打开瓷瓶,倒出一颗小拇指肚大小的白色药丸,晶莹剔透,隐含神异。

瓷瓶塞子刚一拔出,就是一股异香传出。

于紫烟毫不犹豫的将药丸塞入莫随风嘴中,一拍他的后背,药丸落入他的肚中。

此时那中年人也闻到了香味,神色大变,一个箭步便窜了过来。

见到药丸已被莫随风吞下,他边跺脚,边声色俱厉说道:“娜娜,你怎么能把如此珍贵的药丸,给这小子服用呢?你好糊涂啊!“

钟晓娜见莫随风服用了药丸,心中大定,情绪恢复了很多,颤颤巍巍举起手臂,点指中年人道:“白…….白燕浪,你…你好狠的心,好无耻的心,你没听到我叫你吗?你为什么要杀他?“

“娜娜,此人杀性太重,老夫为世间除害,有什么不对?你可千万不要被其蒙蔽啊。“中年人神色傲然,颇为不屑地说道。

“白燕浪,你,你也配说为民除害!你们白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一群道貌安然,披着羊皮的无耻之徒!“钟晓娜也是气急了,柳眉倒竖,一时痛快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了。

于紫烟一听这话也是惊呆了,自己这闺蜜也太彪悍了,怎么什么都敢说呢,不过说的好!说的对!安平城内,这姓白的真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不过她想归想,还是连忙冲着钟晓娜使眼色,不过钟晓娜完全视而不见。

“钟晓娜,你….你…..你个贱人,还没过门,就胳膊肘向外拐,竟敢辱骂长辈,看来今天老夫必须要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了。“白月凡脸色铁青,凶相毕露。

“我呸,老匹夫,你也配称长辈,你个老不要脸的,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刚才我喊那一声,人家一个陌生人都知道停手,你还妄称长辈,确趁机偷袭,你说,你是不是不要脸。“钟晓娜越说越激动,俏脸气得通红,索性也豁出去了。

“好,好,老夫今天就替你爹清理清理门户,你们几个今天就都死在这里吧!“白燕浪终于恼羞成怒,撕去了伪装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