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们只是取回自家丢失的宝物,有何不对?“一人在人群中小声嘀咕

“黎长老,您也要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吧…”另外一人也开始吵吵。

“别是钟先生,不想还我家宝贝了吧………..”更有一道尖锐之声,字字诛心。

“…………..”

堵在门前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众说纷纭,而且越说越不像话,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黎明老爷子脸色铁青,须发皆张,浑身气得直打哆嗦。

双方僵持火药味十足,眼看着就要发生不可预料之事。

莫随风站在黎明身后,知道老人这是护他心切,不过他不是没有担当之人,向前迈了一步,正想开口说话。

“放肆!放肆!谁他妈的再敢起哄,老子立刻毙了他。“

正在此时,一位红衣威严老者,分开村民快步到了黎明老人前面。这老者,气势凌厉,面色红润,饱满且富有光泽,一看就知是久居上位之人。

莫随风不认识此人,但是血参村的人可太熟悉了,这红袍老者可不正是他们的村长吗?人送外号“红袍阎罗”黎九指,此人“面善心慈下手黑”,对自己人心慈手软,和颜悦色,但对外人向来心黑手黑,不留活口。

闹事的人一见村长来了,顿时噤若寒蝉,寂静一片,甚至连那牵头的平子镜也不再言语了,苦着一副死了孩子般的面孔,一声不吭。

“哼!平子镜,我看你这些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吧!钟先生与我村有恩,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他妈抽风不成,竟然敢逼迫先生,今日事毕,罚去半年供奉,自到后山,好好反思一下半年罢!”黎九指犹如凶神恶煞一般,不怒自威,将平子镜臭骂了一顿。

平子镜脸色枯黄,如丧考妣,想要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像是开了染坊一样,青一阵、紫一阵、白一阵的,心内也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好不是滋味。

不过平子镜还是硬着头皮,低头称“是!“,没有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莫随风硬生生抽回了那踏出来的半步,重新退回黎明身后。这位村长虽然语粗鲁,但是挺对他的脾气,不偏不向,处事公允。

黎九指骂完平子镜,早就没了心情,冲下面那集结着的一群人喝道:“滚!滚!都他妈给我滚,谁以后要是再来找钟先生麻烦,老子第一个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