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仁桂一把火烧了了何飞的老巢之后,便驾起遁光离去,准备返回沈府,进一步调查沈寒星的事情,但是就在他从高空掠过城外的一个普通乡村时,他体内良久不见动静的先天符文忽然动了一下。

“咦?”察觉到符文的异动之后,董仁桂心中顿时一惊连忙停下遁光仔细查看符文的动静,但是就在他仔细查看的时候,那符文却完全没有动静了。

“唉……”查探良久无果之后,董仁桂失望的长叹了一声,正要离去时,却忽然被脚下的乡村中的一幕吸引住了目光。

沈城之外不远有一个小乡村叫月坝村,这是一个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小村庄。

在这个村庄里,有一个一向轻佻的无赖。

这一天,他正在和几个同伴在村外游玩,忽然看见一个美艳异常的彩衣少女骑着马路过村庄,他便笑着跟同伴说:“我能让她一笑!”

同伴们不信,双方便约定以此来打赌,谁输了便要请客喝酒。

赌约确定后,无赖突然跑到彩衣少女马前,连声嚷叫着说:“我要自杀!我要去死!”

说着,从路旁墙头上把一根高梁秸杆横抽出一尺多,解下腰带挂在上面,伸进脖项,作出上吊的样子一动不动的挂在那里。

那彩衣少女走过他身边,果然被被他的举动逗笑了,周围围观的大家也都笑起来。

过来一会儿,彩衣少女走过去了,但是那无赖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家更加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有人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便走近一看,只见那个无赖双目禁闭,舌头伸的老长,已经真的吊死了,大家见此都大吃了一惊,惊呼着逃散开来了。

彩衣少女骑马走过村庄之后并未走远,而是到了一处僻静之地停了下来。

“看了这么久也应该看够了吧?出来吧!”彩衣少女勒住缰绳,语气淡淡的冲着一旁的空地说着,好像那里有人隐藏一样。

但是奇怪的是她看的那个地方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可以供人隐藏的地方,连只蚂蚁都藏不住,更别说是人了。

而更奇怪的是彩衣少女这句话说出来后,这个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的光线忽然扭曲了一下,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一脸无奈的从空气中走了出来。

“这位姑娘你好,我们又见面了!”董仁桂无奈的从隐身之处走了出来,跟骑在马上的彩衣少女见了个礼,道:“还未请教姑娘高姓大名?”

彩衣少女高坐在马上,神情淡淡的道:“又见面了?我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