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江璃月就去公司找了言墨,一见面,她就开门见山的问他:“姜希媛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言墨觉得江璃月在说笑,他果断回她:“不是!”

这个回答一点都不令江璃月意外,“可姜家人说,那个孩子是你的。”

言墨冷笑:“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容易听信于人了?”

“可你们那晚在酒店过夜的消息,已经弄的全城皆知了,而现在,姜家人又一口咬定那个孩子是你的,如果他们利用那个孩子对我们施加舆论压力,怕是整个盛世集团都会受到影响。”

“我说了我那晚只是被人算计,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提起那晚的事,言墨莫名烦躁,“那女人自己生活不检点,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弄了个孩子出来,还想让我背这黑锅?不好意思,这锅我不背!”

江璃月却说:“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和姜家人说好,下个月为你和那位姜小姐举行婚礼。”

言墨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江璃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都说了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你还要我跟她举行婚礼?你真的大度到要言家替别人养孩子?”“那个孩子能不能留下来还暂且一说,如果那位姜小姐真的有种把孩子生下来,那那个孩子就会成为姜家人的掣肘,这样姜市长就会一心一意的为我办事,这件事,怎么算都划算,我是生意人,怎么可能会

做赔本生意?”

哪怕十分了解江璃月这个人,可此刻听她冷静的说完这些话,言墨还是心寒无比,他极其失望的看着她:“所以说,从头至尾,你都把自己儿子的婚姻,当做一桩生意来做是吗?在这桩生意里,你只算准了自己的得与失,而我未来的幸福,就成了葬送在你手里的牺牲品!你甚至不惜,给自己的儿子捡顶绿帽子

来戴!”

“呵呵,江璃月,”言墨冷笑不止,“你还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奸商!”

面对言墨的冷嘲热讽,江璃月却是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过是一桩婚姻,怎么可能困得住你?就算跟那位姜小姐结了婚,你们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你在外面,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算你要把你的小心肝金屋藏娇,让她为你生儿育女,组建另一个家庭,不是也没人说什么?你的幸福怎么就葬送了?”

“可如果我说,我想要忠于我的婚姻,也只想要娶顾暖一个女人呢?”

江璃月沉下了脸:“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总该长进些,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冥顽不灵!

那我今天,不妨就把话撂在这儿,如果你一定要违背我的意愿,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我不介意,把她变成第二个安逸勋!”

言墨的脊背猛然僵硬,他俊脸阴沉,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

“无论如何,婚期不会变,你准备好做你的准新郎吧!”江璃月说完,在言墨阴冷森寒的目光中,趾高气昂的大步离开。

这几天,顾暖一直无聊的闷在家里,她算了算,今天应该是顾祁山和温婉归国的日子,她左盼右盼,盼到下午五点多,估摸着那两位应该已经到家,她才将电话打了过去。

她打的是顾祁山的手机,和顾祁山没聊两句,那边,顾祁山的手机便被温婉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