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边军一小兵第六十四章狠辣,,“嗖嗖”声响劲箭不断飞来惨叫声接连响起又有几个家丁被射落马下。

杜恭惊天动地的叫了一声:“有贼啊”

众人一片慌乱一片声的叫道:“匪贼是匪贼……”

杜真大喝一声:“防备”

挥刀格开几只向他射来的利箭敏捷地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他身前身后的家丁们也是回过神来纷纷下马聚到他身旁来。他们这些人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家丁纷纷奔来聚成一团几个家丁还举起盾牌挡住山上射来的利箭。

一片的喊声从山下看去官道上人叫马嘶各人只是呼嚎戒备。

丘陵上韩朝正指挥着几个夜不收向山下射箭可以看到官道上各人惊慌恐惧的神情。刚才韩朝那一箭将吴善射落马下可惜以他的角度只能射中吴善否则刚才那一箭便可要了杜真的老命。

还有那肖大新也似乎被自己射中不过又似乎是随势滚落马下借马匹掩藏自己的身形。

叫声不断王斗回过头来眼前钟调阳韩仲高史银三人正肃然待命。

王斗沉声道:“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三人一齐抱拳一身的甲叶铮然作响:“末将领命”

……

“杀杜贼啊”

韩仲策马从山坡上冲下来一手控缰一手平端着他的枪棍只是直直地指着前方。

他马术精湛只是领头冲在最前。

烟尘滚滚在他的左右两侧钟调阳与高史银也是一同控马从山上冲下来高史银拿着钗钯钟调阳则是拿着一根长枪。

在三人身后那三队靖边堡战兵刀盾兵与长枪兵也是一齐冲下山来各人大声呐喊着个个脸上涨得通红眼中满是仇恨。杜真老贼想谋夺靖边堡的产业让大伙又回到往日饥寒交迫的苦日子去王斗大人说得对谁敢让自己不能过好日子就杀了他。

见靖边堡各人声嘶力竭叫着冲下山来官道上一片惊叫:“是靖边堡的军户……王斗反了王斗反了……”

杜真全身一震一下子变得全身冰冷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生了。先前他还奇怪哪来的匪贼如此犀利原来是靖边堡的王斗等人。一时间他心下后悔异常同时熊熊的怒火也是燃烧起来这王斗好大的胆子竟敢杀官造反?

部下一片的惊呼:“大人怎么办?”

杜真见左侧有一小片空地猛地喝道:“退到那边去结阵防御”

他们十几人聚成一团快后退肖大新从马后闪出抢到了杜真的身旁至于杜恭与谢赐诰已是吓得全身酸软全然没有了移动的能力二人只是各缩在一匹马下脸如死灰全身不断地哆嗦着。

没等杜真等人结成阵形韩仲、钟调阳、高史银三人已是一阵风地从各人身旁掠过三人马匹急冲而过手上的武器都是刺入了一个杜真家丁的胸膛在他们的惨叫声中将他们远远带飞出去倒在地上已是气绝身亡。

三人马匹才过那三队披甲的靖边堡战兵已是冲了上来。

“呼呼”几声响领头三队的刀盾兵已是投出了几根厚重的标枪。

杜真等人聚成一团六根标枪而来就算他们都有披甲立时便有数人惨叫着被钉死在地。

投出标枪后几个刀盾兵立时取过以腕抵在盾牌内的腰刀取腰刀砍杀上来。同时的刀盾兵身后的长枪手也是喊叫着冲杀上来。

双方冲撞在一起都是搏命撕杀起来。

……

惨叫声不断响起撕杀非常的残酷杜真等人知道靖边堡众人敢胆前来肯定是抱着斩尽杀绝的念头各人知道无法幸免都是抱着死战的念头。

只是杜真这些家朵然平日技艺出众论单个出来他们人人都是强于靖边堡的军士只是他们平日哪训练过什么战阵队列?个个只是凭借一股悍勇血气在搏斗。

靖边堡的军士虽然个个技艺都是普通而且每人平日只练一招不过他们人人都是精于配合技击之术那种默契在靖边堡残酷的训练下可说是深入到骨髓里去。而且他们虽然平日只练一招不过这招却是战澈杀最精华部分最简单也最有效。

他们群刀劈来群枪刺去一往无前漠视自己的生死那些几乎都在作单打独斗的杜真家丁们个个只是惨死在他们的刀枪下。而靖边堡军士们配合默契各人又有厚实铁甲护身残酷的撕杀下来一连杀死对方多人已方只有几人受伤。

这种残酷的交换比让杜真等人心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家丁竟然不是这些粗粗训练后靖边堡军士的对手。为什么会这样?

又是一个惊天的惨叫声传来却是肖大新被几根长枪刺入他手上的长刀劈在一个靖边堡枪兵的肩膀上长刀劈开他的盔甲深深地进入他的肉内那长枪兵本来可以躲避不过却是不闻不问他闷哼一声任由肖大新长刀劈下同时他手上的长枪也是深深地刺入肖大新的体内。

与他同时刺入的还有三个靖边堡长枪兵他们手上锐利的枪头破开肖大新身上的铁甲深深地捅入他的身体。

肖大新阴沉的脸第一次有了变化他惊讶的以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身上的几个枪杆又看看坡上的王斗心内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慢慢地跪倒下来全身抽搐地死去鲜血不断从他身上流了出来。

……

眨眼间杜真十余个家丁只剩下数个而且个个身上带伤。

王斗站在坡上平静地看着官道下那残酷而血腥的战局韩朝也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在各人身边那队夜不收仍是牵马肃立等待上官下一步的命令。

看山下局面已定现在韩仲、钟调阳、高史银三人只是策马立在外围指挥手下的军士们围攻余下的杜真等人。

现在杜真身边只余四个家丁都是他身旁最悍勇的军士平日与杜家关系也最紧密他们死命护着杜真想冲出去一面的大呼搏战。

忽然两个家丁破阵而出他们抢上马就是拼命逃命而去。

王斗平静地说了一声:“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