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机,快去开车。”

秦司机真特么想甩手不干了,不过还是顶不住宋老板的冷气压,揣着满肚子的愤慨去开车了。

一路上,宋辞大人丝毫没有对这个未知世界表示一点好奇,不问自己的身份,不问家产背景,不问姓甚名啥家中还有谁,只是抱着阮江西的腰,对着她如数家珍地一件一件道来。

“我记得你喜欢甜品,我可以陪你去吃。”

“我记得你喜欢穿白色的裙子,我很喜欢。”

“我记得你有一张穿着婚纱的照片,很好看。”

“我记得你的经纪人很没用,居然还不让你接我的电话。”

“还有,你的助手是个男人!”

“……”

从头到尾,话题除了阮江西,宋辞没有提及任何,秦江记得,以前的宋老板对外界感知是多么得精准变态,一点记忆都没有照样能一眼瞧出一堆商业报表里的一丁点错处,然后,随时随地指点江山睥睨天下。

现在……

“江西,我有没有忘了什么?”

“我不确定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不过我确定,我不记得其他任何人说过的话。”

阮江西揉揉宋辞紧皱的眉头:“不想了,会头疼的,你不记得我就告诉你,现在休息一会儿。”

“好。”宋辞听话地将头偏靠在阮江西肩膀上,抱着她,并没有闭上眼,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江西看。

秦江真希望宋老板赶紧恢复平常的样子,他实在适应不了宋老板这幅缠人的样子。他想啊,宋老板的病又多了一种病症——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