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题和任意形就被那只马陀了过来,话说这会儿累趴下来的不应该是那匹可怜的马儿吗,他们两咱们会……?

这些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

不一会儿马儿走到了卖炊郎的小车子旁,“嘘嘘”南宫题和任意形大口的喘气声,脸色苍白,就差口吐白沫了,此时很想不通,这个马儿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个惨样,不是有两个人在他身上?

“姑娘,这就是你的两个兄长?他们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遇见土匪,受伤了?”

卖炊郎看到他们俩还趴在马身上,一个叠一个,更亮瞎眼的是,任意形趴在马背上,南宫题居然就又趴在任意形后背上,这时他们这销/魂的组合,真是要亮瞎世人的眼睛,还好,这时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了。

此时的这个大村庄,就剩街道两旁各户人家窗口透出来的光亮照着,就算他们怎么抱着都无所谓了。

不过听卖炊郎这么说,香灵子就走了过来,把马绳拉上了,说:“叔叔,你放心,他们没死,就是爱装/逼,就让他们装一会儿,咱们走吧,好想快点尝尝奶奶的手艺。”

“原来这样啊。”

香灵子这么说,卖炊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就推起小车子,在前面带路了。

“娘子,你真的就没打算问问,你家相公这是怎么啦?”

过了许久,南宫题虚弱地问着,像是刚刚喘过起,言里字里都是委屈。

不过说真的,香灵子还真想知道,就是碍于面子而已,小女子从不打听男人的事情,只是越不知道就越好奇了。

香灵子赶紧端好姿态,淡淡地说:“你说吧,灵子正在听着呢。”

一副你说不说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心里却一直在催着‘快点说啊快点说啊。’

南宫题似乎是看明白了香灵子的心思,一副要死的样子,说:“算了,既然娘子不是那么想听,那相公我只好把委屈装回肚子里,委屈死我了算。”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别吵了。”任意形也活回来了,他嫌弃地坐直了起来,直接把南宫题个拱了起来。

南宫题差点掉落下了吗,心里那个不算快,干脆直接跳下马,愤愤不平地说:“你这个人,也太无理了,哎,娘子,相公跟你说,你以后少一点靠近你这个师兄,他脑子有病。”

“你脑子才有病呢!”任意形撇下了这么一句,继续趴在马背上,让马陀着了。

这个家伙竟然说我有病?

南宫题急得都跳脚了,直接跑到香灵子身边,开启了唠唠叨叨的模式:“师妹,你评评理,你说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这马本事畜生,被人骑有什么不对吗,刚跑出镇门口,他自己跳下来就算了,还把我也楸了下来,说两个人会把马累死,下来轮流坐,另外一个人跑路,这也也就算了,刚过了半个时辰,他竟然又说有一个人坐上上面,马还是会累,干脆两个人下来跑路,两个人就跟在马屁股后面一直跑一直跑,这马都活得好好的,人都累得半死,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不行,娘子,明日,相公一定要跟娘子同骑一匹马,不然,相公就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