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张开手,修长的指头因为常晚这些年的疼爱,没怎么干过粗活。这个傻女孩…她守旧倔强,自诩长姐,揽过苦活累活,疼小妹,重长男。同样也知长幼…

在她脑子里那两根筋,认为她是长姐,他是幼弟。男孩出息了,她苦着累着没关系…所以她的小手,手心有烙下的烫伤,手背有砍柴时的刮伤,手指有做绣品的针眼。

一双手可以看女人是贫富,是否受苦。他争着做,却被她呵斥。他是乞丐,没想在她手心里成了饭来张口的皇帝…那些伤她瞒着不说,他却次次知道,之后也不再明问,转而嘱咐常宁多做一些,她伤了时多为她换药。

苏清煜将常晚的手指从她握紧的拳头中展开,一根一根的放在嘴旁亲吻,想吻去旧忆中磨难留下的老疤和新伤。

你那么好,

怎么让我,不去爱你…

如果世间在你那停住,时间在我处疯涨该多好。这样我不用等,你不用回头。我足以强大的时间,为你挡住前方所有的危险和黑暗,你只要在我身后,一起向前走就好。

想到这,狼崽子眼眶又红了。

瞧,发烧多好,你就在我身边照看我,依偎我。

而我晕乎乎的心都软得不成样子…

“哈…哈…”如果…你现在睁开眼,告诉我你爱我,我就什么也不想,跟你回乡下种地,吃红薯窝头…。多好。

狼崽子滚烫额头靠在她冰凉的额头上,舒坦…

收紧凑近…他包住常晚的手,的薄唇再次贴上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小心翼翼。再小心。怕把她碰碎了,怕把她碰醒了。

绵长的心事憋在苏清煜的心里,爱意碎在交织的呼吸里,心疼会聚在掉落的泪珠里。

真的一碰上瘾。狼崽子脑袋越来越昏沉,他不由自主的伸出热烫的舌头描绘那儒软一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