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张良的武力不断狂放着,那团异相之光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被轰凹下去,再接着,被轰成碎片。最后,光团完全消失,张良则累得单膝跪地。

“你!你竟然!”赤永禄呆呆地说道。

当张良再次起身手扶大刀向他一笑,赤永禄忍不住全身一抖,突然,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让他脸红起来。

“我输了!”赤永禄低头道。

“不,你没输。你赢了。”张良道。

两人说罢,对视着,良久,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张良收刀,向赤永禄走去。

“混蛋,这是干什么?用刀都很勉强接下一招,竟然要近身?傻兄弟你疯了么?”花狼叫道。

众人揪着心,看着结果。可最后,张良却张开双臂,赤永禄也弯下腰,迎着他。两个大男人竟然当众拥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后背,暧昧之极。

“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兄弟看出了他的弱点就是爱好男人?”花狼叫道。

众人闻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唉,完了,完了。没想到大国学院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苗子,看来不出百年,大国学院将再次扬威天下啊。想必青眼狮王也早已经选定他为传承接班人了吧?”聂文宣怨意十足地叹道。

“不能完啊!聂兄,快劝劝他,让他出全力。张良就快不行了,你没看到他很勉强才接下一击么?”谢逊满头是汗地劝道。

聂文宣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以完美大战师的身份与一个卓越大战师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大杀手都被人接下了。你还觉得他丢人丢的不够么?他已经彻底输了,他可不是那种为胜利不要脸的人。”

“你,什么意思?”谢逊老脸怒红道。

“意思是,以后少特么联系我!我们不熟!”聂文宣气道。

眼看聂文宣扬长而去,谢逊气得一掌轰地面,造成了一场**小地震。他回头一看,张良已经与赤永禄勾肩搭背的走下了铁木台,好得跟基友似的。这把他气的,五官移位,差点儿就毁了容。

“哇呀呀呀,张良,好小子!老夫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今晚我就亲自出手,灭了你!哼!”谢逊气疯了,低吟着走开。

走了几步,他又清醒过来,心道:“不妥。狮王肯定能查看出来是我出的手。这个苗子,我可毁不得。可是,那塔倒的传说,我,不能放弃啊。”

想到这里,谢逊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捂得很热的小纸条,上面是他自己亲手写的字迹。那是当年从学院白玉塔内拓来的一行天启。“塔倒之处,众修之墓。神修坐拥,力与天齐!”

“众修之墓,神修者的天堂!我的爽儿怎么能将这块宝地让于他人?风雷学院,一定要倒。我心灵学院,一定要争到这块地!一定!”谢逊握碎了纸条,暗暗发誓。

回到长老院,他就进了自己的书房,把大门一关,想起办法来。直到深夜,他想得头发都掉了一把,这才提笔疾书起来。

凌晨,谢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走出了大国学院。他到了黄狮城内,九转十八拐,到了一处秘密的地下室。他将一封纸信交了上去,又随手拿出了一罗金票,压在了上面。

“能办到么?”谢逊道。

地下室的小门一开,一只手先拿了金票。听到到门后,有人吐着唾沫数起金票来。等数罢,那人却把钱退了回来。

“不行,买卖太大,我们不能接。”苍老的声音稳重地说道。

“什么?数亿黄金还不能打动你们?”谢逊激动得差点儿把蒙面布拉下来。

“就是因为金太多,我们不敢保你要杀的人能死。”老者继续躲在门后道。

“我不用你们杀,你们只要确保这信中的内容在一个月内让全逆月都有所耳闻,信以为真,就行了!”谢逊道。

“这样?只是这样?”老者不信道。

“嗯。只是这样!”谢逊道。

“那好,这单子我们接了。”老者说道。

他拿过金票,开了信,过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就首先到十大朝堂的帝都去散布吧,相信你很快就会达到目的的。”

谢逊一笑,点头道:“你很懂我的心意啊。”

“干一行,精一行。您放心吧。”老者道。

谢逊这才低下头,一路小跑,回到了大国学院。再一躺在椅子上,他看着天棚笑了起来:“哈哈哈,十大顶级朝堂么?他们可是很久没有派人来我们大国学院进修了。想必,朝堂中的人才,都已经相当有本事了吧?张良,我看你这次还不死?”

张良好吃好喝的款待了赤永禄,说明了自己也是金刚练体图的修行者。两人坦诚相交,成了朋友。赤永禄走后,张良则马上闭关,开始研究起来。自己苦苦研究数个月也没有效果。但经过这一战之后,张良就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第二十六式,正向,反冲,破!”张良意念中唸着,不断的练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