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仿佛出了口与般,笑着对罗玲道!“玲姐。你看泣一们必么样?这还只是小试牛刀,还有毒没使呢,要把毒使出来,虽不敢说溶金断石,应该也差不多了,难道这蛇都不成么?”

罗玲郑重的道:“你这红儿应该是很厉害,刘明,如果你要去参加那倒是没什么,不过斗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先得跟外围的一些蛇斗,那些蛇可都是注射了兴奋剂的,要是你能过关斩将,进入内围前还得挑一个排名前十的蛇来斗,这才能算是真正的入了围,说实话,你去玩玩没什么,前面的一些蛇就算是注射兴奋剂估计也不是你这红儿的对手,怕就怕最后一关啊。”

赵卫到是第一次听说:“这斗蛇还注射兴奋剂?那蛇能受得了?”

罗玲没好气的道:“反正斗输了也是死,斗赢了才有赌注拿,耍是你,你用不用?微量的兴奋剂又不影响蛇,反而更厉害。”

刘明有些无语,这斗鸡得打鸡血,斗蛇得注射兴奋剂,这人为了钱都快疯了么?不过就算这样,刘明也打算去瞅瞅,实在不成,最后入围的时候不打不就成了么,他倒想看看这些异蛇倒底有什么样的牛逼的。

不过回去后得问下小白,看有啥法子能提升下这红儿的实力,老这么憋屈可不是个办法啊,刘明发现自己身体好了后,除了欺负下人之外,见着别的动物都是被欺负的份,很是上火。

把这事先搁下了,因为刘明没啥事。便陪着罗玲和赵卫夫妻逛逛,顺便说会话,而罗网和郑倩却是去了池塘。这小两口正是情浓的时候,上午刘明叫他们吃饭的时候正在荷叶船上腻歪呢,也不怕掉塘里去,这时见没啥稀奇看了便又去了池塘,刘明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了下,希望这两人掉塘里。

秋天正是收获的季节,此时金黄的稻谷早已成熟,一排排整齐的排在田里,田梗边上的豆子和胡豆,地里那一排排高大的苞谷,处处充满了喜庆,有些人家浑然不顾现在还是大中午,已经在掰苞米了,见了刘明和客人,纷纷问好,脸上一阵喜气,当然更多的却是汗水。

刘明家的玉米却没有多少,家里以前就父母两人,光田都有些种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思整别的,所以当罗玲提出要掰苞谷的时候,刘明只能苦笑。

叶子仪笑道:“得了吧,别以为这些活很好干,苞谷叶其实锋利得紧,像你这样的细皮嫩肉,一割就出血,地里还有虫子,你能受得了?”

罗玲正想答话呢,却听见远远的一声喊:“卖麻汤了,卖麻汤。”

一个戴着草帽,肩头搭块毛巾的小贩挑着个担子从远处走来。担子里搁着白白的麻糖,惹得众人一阵眼馋,罗玲笑道:“好久没吃过了,过次我得买点。”

这种小贩也算是蜀中农村的物色,挑着担子串村叫卖,挣得都是幸苦钱,跟这一样的还有卖冰糕的,不过卖冰糕的是背个箱子,这是挑着担子。

这麻汤其实是麻糖,用糯米和白糖做的,甜的腻人,吃倒是吃不了多少,不过家里有闲钱的却是极为爱吃这个,是一种小零嘴,老少咸宜。

刘明本想称两斤的,于是便对那小贩说:“大哥,来一斤半麻汤。”

这人把担子放下,应了一声,拿出小锤子和铿刀,比刮了下,铿刀调好位置,用小锤使劲一敲,上称一邀,一斤九两,刘明也不介意,这样才网好呢,又叫这人分成了四份,一人一份,拿着边吃边走。

这麻糖外面裹着面粉的时候极是坚硬,一敲就是一块就算是这小贩卖的时间极长,也是不好掌握这重量的,所以刘明才会这样说,不过要是含在嘴里或是在外面放一会,却又变得极软极粘,这时候可要注意千万别弄在头发上了,要不然洗都洗不掉的。

这几人吃得脸上全是粉,也不敢用手抹一下,最后伸舌头舔了舔手指头,叶子仪笑道:“想不到也有这一天,这麻汤好像味挺好啊,还是小时候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