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杨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当初雇的杀手已经被抓了，你总不是要我提醒你吧？”
哪怕时间过了这么久，当初的事情，夏云笙也一直记得。
毕竟程延之还为程轻言背了黑锅，一想到这里，夏云笙就无法原谅程轻言。
程轻言说：“那又怎么样？”
“我完全可以让你坐牢的，你知道吗？”夏云笙看着程轻言，“就算你姓程，你也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凭你？”程轻言不以为然地瞪着夏云笙。
夏云笙道：“你觉得我做不到吗？就算不让你坐牢，我也知道你的秘密。”
“……”程轻言一听到这里，脸色立马变了，她……她就知道夏云笙不怀好意！
见程轻言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夏云笙倒也没有继续打击她，说：“不过……我跟你说这些，倒也不是想为难你。”
“你还装什么好人？”程轻言不以为然地看着夏云笙。
她就没觉得夏云笙什么时候做过好事。
夏云笙说：“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当作不知道，只要你好好对司杨。”
司杨变成这样，是程轻言害的。
但是程轻言为他生了个孩子，当初司杨是瞒着程轻言做的。
两个人谁对谁错，早已经算不轻。
程轻言瞪大眼睛，“夏云笙你够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替我决定我的事情？司杨和莫司辰都该死，倒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那就没办法了。”夏云笙说：“我要是不高兴了，什么时候把你跟司杨的事情说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程轻言说：“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