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杨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没什么反应,程轻言坐在一旁,拿了毛巾帮他擦了擦手。

她来看过司杨好几次,想到他只是一个下人,想到他竟然睡了自己那么多次,她就觉得恶心,反胃。

但,仔细想想,这个男人,却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她望着司杨,心情很是复杂。

就在这时,夏云笙从外面走了进来。

程轻言站了起来,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夏云笙,“你怎么来了?”

夏云笙说:“正好来医院,顺便看看司杨。”

本来是想来看海灵儿的,结果想起司杨也在这家医院,就过来了。

程轻言看着夏云笙气定神闲的样子,握了握拳头,“这样威胁我,你很满意,对吗?”

夏云笙的目光落在司杨身上,认真地道:“我并不想威胁你,只是觉得司杨很可怜,他并没有亲人,一直跟在莫司辰身边,现在莫司辰不在了,而你,是唯一跟他有关系的人。”

“我跟他没有关系!”直到现在,程轻言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这就是她身上的一个污点。

“是吗?”夏云笙看着程轻言,“以前你在总统府的时候,司杨对你应该挺好的。那些事情,你难道都忘了?”

虽然司杨只是一个下人,但,从莫司辰决定要娶程轻言开始,一直照顾程轻言的人都是司杨。

夏云笙的提醒,让程轻言想起以前的那些回忆。

司杨的确是对她很好。

可,那又怎么样?

他只是一个下人。

她对着夏云笙说:“夏云笙,你就巴不得我找一个下人吗?他是什么身份,就算他对我好又怎么样?我还能嫁给他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