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花痴姑娘们点头如捣蒜,迷得不得了。

你漂亮,你说什么都对。

沈千树出来时,沈琳的车已不见了,她微笑地看着方霞,“妈,或许,我从小到大都很霸道,上学时欺男霸女,娇蛮无状,可我从未做过亏心事。当然,你怎么看,我过去很在乎,如今却不在乎了。”

方霞被她说得脸上一阵难堪,沈千树带着阿大离开了。

沈千树回到城堡时,厨师们正好弄好了吃的,似是掐着饭点的,夜陵正坐在客厅里翻着一叠资料,天气已很冷了,他穿着圆领的浅蓝色毛衣,坐在金碧辉煌的欧式客厅里,手边是一个精美的骨瓷杯,举手投足都透出一点中世纪的贵族风范,很是赏心悦目,像是浓彩重墨的油画。

钟燃说,这都是受路德影响的。

他身上就是带着一种贵族气息。

钟燃用白话说,那就是深沉的装逼。

“先生,我回来了。”沈千树愉快地打招呼,进了客厅后,脱下了风衣,随手交给了一名过来的女佣,她接过风衣和她的包,沈千树走向夜陵。

阿大已把事情汇报,他也没什么可问的,钟燃说,“刚刚钱老板亲自给大少打了电话,并承诺会对钱小老板多加约束,下不为例。”

然后,大少一字不说,无情地挂了电话。

他能想象得到钱老板的脸色多难看。

钱老板在鬼城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仅次于城主,是最接近核心权力的人,在外纵横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

前日是千爷,明晃晃的警告,再是夜陵。

千爷,他不敢得罪。

这夜陵,他不能得罪!

“钱老板一向会做人。”

一道如电的视线扫了过来,钟燃也有点愕然地看着沈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