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被人强迫性地扒了裤子,若问夜陵是何感想,若此人不是沈千树,就算他诈尸都要起来把人大卸八块了。可偏偏,此人却是沈千树,他只能生生地被她给扒了。

夜陵语气森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千树耳尖飘红,“很满意!”

夜陵怒,她还真敢说!

小夜陵精神奕奕地和她打招呼,沈千树可不敢多看一眼,胡乱地给他抹了几把就给他换了新衣服,夜陵冷哼,他还以为沈千树的脸皮都能当城墙,原来也知道什么叫害羞!

都是他惯的!

“又不是没见过!”

不但见过,还用过。

虽然体验感极差!

沈千树本以为自己能厚着脸皮好好地把他调戏一把的,结果还是架不住,这种事,谁脸皮薄,谁就输了,她比起夜陵,似乎不够看,先生不管怎么样,感觉从表面是看不出来什么,明明都敬军礼了。

啧啧!

闷骚!

洗了澡,夜陵感觉的确舒服清爽多了,他很少躺这么多天,除了多年前一次意外,从未在床上动弹不得,躺了超过一个礼拜的,也没被人如此细致的伺候过。

他并不太愿意沈千树如此细致的伺候他。

总感觉她那双手,可以做别的事情,不该做这些事。

“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你和童画留在我房间里,不要出去!”

“好,我知道!”沈千树说,已经有人盯着瘦猴那群人,可她总感觉,夜陵和他们是熟识的,沈千树忍不住问,“先生,你和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