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月站在那里，不敢靠近，生怕带给默倾城压力，她的嘴角扬起一道如风般的微笑。
“你是混沌万灵体，你让风君子封印了你的力量，但是随时可以释放混沌万灵的能力，我都知道。”
“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默倾城眸光微闪。
她竟然知道。
她还知道风君子的大名，说明已经直接……接触过了。
袭月在等待着她出手。
默倾城却一动不动，神情微敛的望着她。
“你觉得我不该出现，那你为什么不动手。”袭月捶着自己的胸口，指着心脏的部位，眼神阴幽的道，“杀我！杀了眼前的我。”
默倾城一派轻松自在的道：“我念你照顾我那么多年的感情。”
不管袭月犯过多大的错误。
只要想起那么多年，她陪着原宿主。
默倾城就无法下手。
更甚至，她知道她肯定杀不死她。
她的怜悯和同情在袭月看来，眼底动容，抹了一把脸，“你……不管哪一世，死就死在这种重感情的性子上了！！你知道吗？”
哪一世，这个用词让默倾城有些困惑，“……”
“呵呵呵……你根本不懂我说的。”袭月脸上是无奈又疯狂的笑，让默倾城有些无语，“我所了解的历史中的叶轻眉，可不像是现在看起来情绪不稳定。”
历史中所说的叶轻眉，狂妄自大，笑傲江湖！那般恣意人生，潇洒有加。
怎么会是现在这个似乎十分无奈又煎熬的女子呢。
默倾城的话让袭月哭笑不得。
她深吸一口气。
走近两步，摸着默倾城的脸，带着一些回忆的口吻，声音僵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