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那又怎样？”他嘟囔着，不想去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啊……有些事便是，讨论的越多，你死的越快。
“他是谁……我也知道。”默倾城充满了促狭味道的眼眸，朝着他送了一个自得的神情。
小奈何呼吸一窒，声音有些略微沙哑的道，“那你说说他是谁。”
默倾城一派轻松自在的耸肩，装模作样的道，“恩……让人家好好想想……白风华、叶轻眉……星辰、月神。”
煞有其事的嚷嚷着五个字，“神的仆从啊。”
小奈何不温不火的反问道，“你不是星辰吗？”
“你说我是吗？”她冲他眨巴着那双慧黠的眸子。
“……”他垂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一声未吭。
默倾城难掩兴奋之情的问，“你这个小混蛋没吭声，就说明，我不是，对吧。”
这有什么可兴奋的。
小奈何简直对她的兴奋表示无语，想了想，道，“我没说话不代表你不是。”
默倾城撇嘴，“事后补救也晚了。”
一瞬间，房间内的床上，两个人谁也没作声，陷入微妙的寂静中。
这股寂静有些令人难受，仿佛在等死似的。
半响，小男孩低喃着，“我什么也没说。”
默倾城看他一眼，揉了揉他的头发，脸上净是无关紧要的笑容。
“你是神殿观察者，那你就不用说。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和她站在同一边。”
小奈何觉得她太过武断的确定着某些事情，辩解道，“……你已经笃定了什么事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