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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觉地转向床上沉睡的洛洛,眼睛里激荡的疼痛凝聚成泪红……因为她的伤而疼痛。

凌飞沉痛地闭了闭眼,尔后,睁开,眼神变得冷锐而犀利。

“到底是谁竟然将洛洛打伤,还将她逼迫到这样的地步,到底是谁?!苍月无澈到底在干什么!”

他浑身因为怒气而绷得微微颤抖,一贯清淡的黑眸此刻漫上了熊熊怒火,是要报仇的怒火!

紫胤痛苦地咬着牙关,内心里,也张博着对伤害洛洛的人的愤怒。

他握手成拳,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张口,才想附和凌飞要报仇,却让突然闯进来的人给打断了话语。

“洛洛……洛洛怎么样了?”凤天拖着还不太行动自然的身体进来,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前去,萧痕跟在他的身后,向凌飞传递一个无奈的眼神。

“少爷,他不肯再接受我的内功化解体内的冰冻,一定要先过来看王妃。”萧痕轻声解释道,刻意放低的声音,是为了在床上沉睡的洛洛。

转眸向她的时候,萧痕的眼睛里跃上了浓浓的忧色。

凤天来到凌飞的跟前,侧眸,温柔地看了看洛洛:“她的情况怎么样?”

他的嗓音里有着淡淡的压抑,神色很是凝重,似乎,他早已经隐约预想到什么。

凌飞的俊脸沉重着,却没有立即回答他。

而是,仔细地端详着他半晌,不答反问道:“阁下气质不凡,想必不是简单的人物,怎么会跟舍妹在一起?”

凤天的神色微微变了变,他暂时将内心里对洛洛的担忧压抑下来。

认真地迎上凌飞探索般的目光,镇定而坦然。

“我叫凤天,对洛洛只有关心,没有任何恶意。”

淡淡的说明,已经转达了他简单的解释的。

除了关于洛洛的事,他不会再说关于自己的别的事情。

凌飞清锐的黑眸淡淡敛起,已然看出了眼前这个人不会再多说别的。

谁知——

“他是日月教主!”

冷不防的,萧痕突然开口出了一句震惊除了凤天之外的另两人。

萧痕的话一出,其他三人几乎是同时朝他看过来。

“日月教主,凤天,就是那天将王妃打下山崖之人!”萧痕的目光凌厉地盯住凤天,眼睛里有着认出他来的锐利锋芒。

之前因为一直陷在救人的漩涡之中,心思更加多的是牵挂在王妃的身上,所以他忽略了自己照顾的病人。

萧痕的话,让凌飞跟紫胤几乎是在同时闪身到洛洛的床前,形成密密实实的保护。

看着他们这样的阵势,凤天的眸色掠过复杂的波动,眉心微微蹙起。

片刻,他无声地叹息。

随之,他眸光恳切又真诚地注视着凌飞,再次追问:“能不能先告诉我洛洛的情况怎么样?她还好吗?”

他的问题,让凌飞的脸色僵硬了一下。

抿了抿薄唇,他依旧不放松对凤天的警惕:“她的情况很不好。”

简单地说一句,之后,凌飞又用锐利的眸光打量着凤天。

虽然,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凤天跟洛洛之间的事情绝不简单,但是,事关洛洛的安危,他不能冒任何的险。

“阁下不如先告诉我这个哥哥,舍妹怎么会跟阁下一起出现在雪山,而且又同时陷入危险之中?”

如果,凤天真要跟之前将洛洛打落山崖那般加害于洛洛,那也没有必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而且,人在最危难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往往都是由心而发的真感情。

当他们发现凤天跟洛洛的时候,在那样危难的情况之下,凤天竟然一开口就是让他救洛洛,这样的反应跟将洛洛打落山崖之间差距太大了。

第叁百捌拾壹章(求票罗)

见他们严阵以待,而凌飞却始终不肯透露多一点关于洛洛的情况。

凤天垂眸,眸底有着焦急,却又只能按耐住。

深深吸一口气,他抬眸,看着萧痕,看到他眼睛里对自己过去所为的愤怒,他的唇边不觉得露出一抹苦笑。累

随之,他的视线在挡在眼前的三人脸上看了一遍。

最后,将目光定在凌飞的身上。

他抱歉而懊恼地涩声道:“如果当初我知道洛洛也在那里,我是绝对不可能出手的,那时候我想要杀的人只是璟王爷,我不知道洛洛跟他在一起。”

说完,他似是不堪回忆地沉痛地闭了闭眼,神态之间,有着无法掩饰的追悔跟疼痛。

听到他的话,凌飞微微垂眸,静静地站在那里,不作任何的回应。

萧痕跟紫胤相视一眼,然后又齐齐转眸看向凤天。

看到凤天脸上那股深沉的无奈,仿佛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让人看着……无法去怀疑他的真心……

凌飞沉吟了片刻之后,终于说话了:“告诉我,为什么洛洛会伤成这样?”

这个问题,让他的清眸隐忍起怒火。

凤天的眼眸掠过一丝难见的诧异:“你相信我的话。”

他以着肯定的语气,因为,他看出了凌飞眼睛里那清澈的松懈,是对自己不再怀有警戒,是相信了他对洛洛的关心。闷

这样就好。

然而,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你先告诉我,洛洛的情况具体是怎么样?”凤天执着地瞅着洛洛苍白的睡脸。

见他这么固执,凌飞暗暗叹息,沉重地开口:“她很不好,虽然我已经喂她吃药,但是,她的高烧却是一直都不退,身体很虚弱,需要更好的条件的静养,等她的情况稳定一些之后,我便会带她回家去用更好的药材为她治疗,还有一点,她可能……会废了武功。”

“什么?!”两声惊喊,从萧痕跟凤天的嘴里发出。

他们无法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心痛地看着什么都还没有知道的洛洛。

凤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嗓音嘶哑:“洛洛……她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