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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舞邪火一冒,秀眉一挑,喝道:“胡说八道!”真气大盛,咻的一声,袖间陡然飞出许多尖刀似的花瓣。

无寂公子闪了开来,花瓣尽数打在他徒弟身上,登时将其击出十几丈远,跌在墙上生生打出了一个大洞,尘灰飞舞。那汉子大口喷出一口黑血,面色一白,竟是不活了。

无寂公子脖子一缩,心有余悸,旋即看了一眼那粉色衣裳包裹下玲珑浮凸的身材,眼中精光直冒:“臭娘皮,这可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是李小兄弟的老婆,那就来做我的老婆罢。”说罢身子一跃,凌空一掌拍出。

孟清舞轻快向一旁闪开,“轰——”一股雄劲的气浪尾随而来,瞬间便将桌子椅子打得七零八落、碎屑漫天,受气势所迫,孟清舞面色一白,气海之中如浪潮翻涌,险些喷血。

“想不到此人竟还有些本事!不行,我伤势未愈,如何敌得过他,还是走为上策。”孟清舞心中打定了主意,袖间光芒大亮,夹着一股奇异的花香,数不清的花瓣冲飞而出。而她,见无寂公子被花瓣吞没,推开窗户跳下楼去了。

“臭娘皮别走!”

无寂公子一声大喝,长袖猛然一甩,一股凌厉的劲气陡然将花瓣冲得七零八落,又打破了几扇门窗。

行人如织,人声嘈杂,只见高耸的天香阁上一个女子探出头来:“哎呀,哪位祖宗又打破老娘的窗户,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一个粗壮的汉子回过头去,咧嘴一笑,旋即抬起头来看着天边一道粉色的光影,色眯眯地道:“臭娘皮,老子一定要抓到你。”冲天而起,化作一团细微的光亮,消失在密云之中。

“呼呼——”孟清舞气喘如牛,香汗淋漓,衣裳已被打湿了大半,她伤重未愈,身体还很虚,突然真气不足,身子一颤,险些跌下云来。

可在此时,身上有伤,浑身乏力,后面还有追兵,倘若有丝毫懈怠,那便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过不多时,孟清舞低头看去,底下竟是一片茂密的山林,便御风飞落,心想先找个地方先躲上一躲,等确认无寂够公子没有追来再作打算。

这是片连绵起伏的丘陵,有秃露的山脊,也有颜色青翠的片片密林,方一落下,一股山林中特有的芳香气息便扑面而来。

不远处有几丛茂密的灌木,底下满是枯黄的树叶,似乎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孟清舞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移了过去,正在这时,灌木丛一阵哗哗响动,而后一个高大的人影闪了出来。

“孟姑娘,这是要往哪里去呀?”那人一身黑袍,面色苍白,却长得十分英俊,只是眉宇之间妖邪之气太重,使人不敢接近。

孟清舞面色一变,道:“你是谁?”

那人笑了笑,道:“李雪!”一双眼睛不住在孟清舞身上打量,连连点头:“人们说碧海阁中弟子个个美如天仙,起先本座还不信,现在见了孟姑娘才知所言非虚啊!”

孟清舞眉头一皱,道:“原来是血煞门副门主,不知你来此处有何贵干?”

李雪正色道:“实不相瞒,那日铸剑城中李某有幸见了姑娘一面,当时便惊为天人,这几天里眼前浮现的皆是姑娘的一颦一笑,不能自拔。今日来到这里,乃是专门为了寻你。”

“寻我?”孟清舞露出几分讶异之色,而后面色一肃,道,“自古正魔不两立,你来寻我想必是想向我讨教一番了?”

李雪忙摆手道:“不不不,姑娘误会了!”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来,递到孟清舞面前:“李某知道姑娘受伤了,特地带了门中治伤的灵药来,还望姑娘不要嫌弃。”那玉瓶晶莹剔透,不知是甚么珍贵的玉石制成,上面写着“九转还元露”五个字。

孟清舞面色一寒,道:“多谢李副门主一番好意了,只是这灵药如此珍贵,小女子恐怕无福消受了。”

李雪道:“姑娘莫要这样说话,灵药虽然珍贵难求,但如能将姑娘的伤势治好,也算是灵药之福啊!”

孟清舞面上忽然浮起几分痛楚之色,旋即捂着胸口道:“多谢了!”不再多说,转身便要离开。

“姑娘留步!”李雪身子疾冲而出,伸指将她穴道封住,告罪道,“孟姑娘伤势太重了,若是拖久了恐怕不好,李某救人心切,只好得罪了。”说完将她小嘴捏开,把丹药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