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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尘土飞扬,仙剑卷起的利芒刮的众人脸上生疼。但众人却浑不察觉,眼中闪烁着炽烈的光芒,议论声、呐喊声连成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地两把长剑同时倒飞而回,回到各自主人手中。张子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突然之间身影如鬼魅般消失不见,身法甚是诡异。李玄对此虽有些忌惮,却并不慌乱,双眼闭上,灵识大开。隐约之中,身旁气流一阵抖动,李玄回剑一刺,将全身大穴护住。

果不其然,张子龙身体堪堪躲过,脸上布满讶异之色。他本想故技重施,却早被李玄一阵抢攻,显是从未有人能躲过他这招,一时之间,颇有些慌乱。

李玄当空而立,挥舞长剑,四周涌动的剑气如长鲸吸水般聚到纯钧剑上。忽地他暴喝一声,剑气透射而出,如狂风骤雨封杀而下。张子龙只感到自己乘一叶扁舟游荡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摇摇欲坠。

“砰——”心神恍惚之间身体被剑气抽中,跌落在台上,胸口气息为之一滞。他强自镇定了下心神,忽地大笑起来,"哈哈,痛快,痛快,我终于在年轻一辈中找到了能打败我的人,哈哈……"

台下响起众人雷鸣般的喝彩声。尘土弥漫之间,众人面上皆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刘老四更是激动,方才李玄与他谈话的场景早已落在众人眼中。他整了整衣襟,面有得色。

张子龙就这样被打败了,先前的倨傲神色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乃是满面的笑意。他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浑不觉有一丝懊恼,来到李玄身旁,恭身一礼,道:"敢问这位师兄尊姓大名"

“在下李玄,并非镇河城张家之人!”

“哦——”张子龙惊讶不已,道:“莫非当今修真界人才辈出,在下坐井观天,竟毫无知晓。不管如何,还望阁下到舍下小住几日,与在下交流些修炼心得”说完,也不待李玄答话,携了他手,往张家府上行去。

到得张府,张子龙立刻吩咐下人摆上酒菜,两人对酌起来。

酒过三巡,张子龙忽地一声狂笑,道:"痛快,痛快,阁下天纵奇才,武艺高强,在下自愧不如啊"

李玄见他言语诚恳,连忙道:“张兄谬赞了,在下武艺低微,哪能上得台面!”

“真是过谦了,不知阁下所用的是何仙剑,竟能与我的斩龙剑这般对抗!”

“此剑乃恩师临别之际托付与我,名为纯钧!”

“莫非令师便是昆仑剑派李如海前辈?”

听又有人说起李如海来,李玄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的师傅只怕就是李如海了,只不过是易容后的李如海!他为何抛下所有的一切去到若耶溪隐居,这其中必然存在着许多的秘密。李玄突然做了个决定,从极北之地回来之后,便尽快地回到若耶溪,去问到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师傅从未告诉过我他的姓名。”李玄声音低沉地道。

“哦——,有这种事?可否为在下形容一下令师相貌?”

“恩师年过七十的模样,发白如雪……”仿佛之中,李玄似看到了凄风冷雨之中师傅那佝偻的身体,那如霜雪般洁白的长发。

“怎么会?昔日李如海前辈名动天下之时,也如张兄这般年纪,而今方才过去一十四年,怎能成会那般衰老模样。”

李玄不想让人过于深究这个问题,便道:“恩师确是如此。想来张兄所说的李如海前辈与恩师并非一人!”李玄鼻子酸酸的,突然之间,竟有些思念师傅了,也不知他在若耶溪过的怎么样了。想到这里,便想多听听师傅以前的事迹,便道:“不知李如海前辈又是怎样的人物?”

张子龙饮了口酒,缓缓道:“我所知道的也不过只言片语。十六年前,正魔两道皆是人才辈出,血斗征伐更是层出不穷。其中名头最为响亮的当属正道昆仑派的李如海与魔道冥门新一代的冥王秦断。两人好像进行一场比试,李如海奋力斩杀魔道中人,而秦断则肆意残杀正道中人。终于,风云际会,两人相约七月七日在太湖决斗。这场决斗几乎吸引了所有的武林人士,那些修真名门世家更是派出年轻一代的高手前去观战……”

“最后是谁胜了?”李玄抢先问道。

张子龙微微一笑,也不在意,道:“两人斗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打斗了三天三夜也未分出胜负。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李如海渐渐占得上风,忽地使出成名绝技九龙剑气的终极大杀招将秦断当场斩杀,挽回了整个局面,但他却也因为行功太过迅速,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疯,竟将前去观战的正魔两道中人尽数诛杀。那日太湖之水被血染的赤红,死人尸体堆得像一座座小山。据说便是到了现在,即使正午时分,阳光多么炽烈,太湖之上也是鬼气森森,阴风阵阵,隐隐还会传来山鬼的号哭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