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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膀大腰圆,身子甚是结实,在他的肩膀上,李玄倒找到了几分安全感,由于双腿受伤过重,又流了些血,他终还是昏迷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间香喷喷的绣床之上,张开双眼,入目便是一张娇俏可爱的陌生的脸庞。那女子做丫鬟打扮,身材娇小,正坐在床边,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见他醒来,便笑着道:“公子,你醒了?”

李玄嗯了一声,然后将目光看向屋中的摆设,见是一家客栈的模样,便道:“这是哪儿啊?”

那丫鬟笑着道:“此处是一家客栈,是大手哥将你带回来的。”

大手哥?李玄心中一奇,“是手持一柄大板斧的那个大汉么?”

那丫鬟点了点头:“嗯,那就是大手哥。”

“谁吩咐你的大手哥带我来的?”

丫鬟想了想,道:“是大手哥的师叔!”

“大手哥的师叔是谁?”

那丫鬟摇了摇头,道:“大手哥的师叔就是大手哥的师叔啊,还能是谁!”

李玄哭笑不得,道:“我说的是,大手哥的师叔叫作甚么名字?”

那丫鬟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了,反正你也醒过来了,我出去一下,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大手哥。”

说完,小丫鬟便出了门去,不一会儿便带了那手持板斧的大汉走了进来。

那大汉咧嘴一笑,道:“少侠醒了,不知睡得可好?”

李玄白他一眼,老子昏迷了一夜,哪里有什么知觉,还问我睡得好不好,真是白痴极了。但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李玄不好明说,便道:“还不错,睡了一晚上,感觉好多了。”

那大汉摇了摇头,道:“不是一晚上,少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李玄一愣,“有这么长?”

大汉道:“少侠腿伤不轻,又中了些阴毒,毒伤发作,承受不住多睡了几日也是平常。”

李玄点了点头,道:“不知道是谁要见我来着?”

大汉笑道:“少侠不必着急,等你的伤势好些,我自然会带你去见我的师叔。哦,少侠三天三夜未曾进食,不知此刻要不要端些饭菜上来?”

说到饭菜,李玄倒是一下子觉得饿了,他连续昏迷了三天,肚子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便道:“那就麻烦阁下了。”

大汉道:“少侠不必客气,你是贵客,为你做事是大手的荣幸。少侠稍等,待会儿我便吩咐灵儿将饭菜端上来。”

大手说完,便退下了,果不其然,过不多时,方才那丫鬟便端了三菜一汤以及满满一大碗米饭上来。

李玄早已饥肠辘辘,不一会儿便将这些饭菜吃了个精光,又喝了满满一大碗菜汤,才算是饱了。

他点了点头,看着那些残羹,遗憾地道:“饭菜是好吃,却少了瓶酒,实在是遗憾呐!”

灵儿闻言,不由地哑然失笑,然后道:“公子真是说笑了,你伤重未愈,应当戒酒,便是你真要喝,灵儿也不敢给你端上来,大手哥会责怪我的。”

李玄笑着问道:“哦?大手哥很凶么?”

灵儿忙摇了摇头,道:“不凶!”顿了一顿,“不过他发起火来的时候,简直是吓死人了。我曾经见到过大手哥把一位上门来找事的小混混,一斧头砍成了两半,那小混混到死,眼睛都没有闭上呢。”

大手的那一招“泰山压顶”般的招式,李玄早已见过,便没有那么的惊奇。他此刻急需知道,这大手哥是何许人也,而他的师叔又是谁,是以,李玄便想在这丫鬟的身上打探到一些消息。

“你是叫灵儿,对么?”

“是啊!”

“你是大手哥的老婆,还是小妾啊?”

灵儿猛摇了摇头,急切道:“我只是大手哥的一个丫鬟!”

李玄问到这个,原本就是要这小丫鬟大失分寸,见她一副着急不已的模样,李玄的目的便已达道,于是又道:“你和大手哥住在哪里啊?或者说,你与大手哥是何方人士?”

灵儿道:“我本是冀州人士,从小便父母双亡,是大手哥的师傅将我带回了府上做了个丫鬟,这才救活了我。”

“你与大手哥是一起长大的么?”

灵儿点了点头,道:“是啊!从小的时候,我便与大手哥认识了,大手哥的师傅经常出门做事,便留我在大手哥身边照顾他,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

李玄道:“大手哥的师傅常常出门干什么?他很忙么?”

灵儿道:“是啊,常常有人来门中来找赵先生,赵先生常常应付不过来呢?”

李玄道:“赵先生,听这称呼,好像这赵先生是个教书的私塾先生。赵先生,赵先生,好奇怪的名字!”

灵儿闻言,不由一笑,然后摇头道:“你错了,赵先生并不是先生的名字,赵先生的名字叫做赵以炯!”

“赵以炯?”李玄摇了摇头,这名字并未听过,似乎没什么名气,刚才所打听的那些,全都没用了。

但他尚存着希望,便继续套着灵儿的话:“赵先生居然有着这么一个文雅的名字,想必他的师兄名字也不差了。不知又唤作其他的甚么先生。”

灵儿道:“你错了,秦先生是赵先生的师弟,比赵先生年轻二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