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戴着幕篱的姑娘,躺在床上慌乱地怒喝。

显然,姑娘已经醒来了,不过人是醒来了,可好像身子骨儿不好使!

“别怪,小欢儿,亲亲欢儿,欢妹妹,就让哥哥今儿个好好疼疼你!”陆越涎着口水道。

“陆越,你特么给姐滚一边去!你要是敢动姐,看我不以后阉了你!”这声线尖厉又不稳,怕是已经将人逼上了绝境。

“小欢儿,亲亲欢儿,阉了夫君以后咱还怎么幸福地过日子呢?”那陆越已经等不及了,一个恶狼扑食就往前一跃。

带着幕篱的姑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越扑上来,眼一闭,心一急,手中****出一股水墙,顺利将陆越隔在水墙外边。

陆越闭着眼睛,一双肉嘴嘟起,正对着水墙亲了个正着。

那急色的模样,看得沈丽君心里一阵恶心!

说来她也倒霉,明明自个儿在自己租的画舫上好好地等着看好戏,可没承想无缘无故被人药晕了,意识一回笼就出现在陆越那小子的画舫上。

本该躺在这画舫的雅间被陆越蹂躏的沈重欢,却替换成了她。就是傻子,也明白,这事儿跟沈重欢脱不了干系。

沈丽君发现自己的处境之后,一时六神无主,无法集中意念进到空间躲起来,再加上她也担心自个儿忽然消失,会让陆越那小子怀疑,一着急便将‘功德泉’的泉水唤出来,形成一面水墙,暂时将他挡在一边。

她现在浑身不能动弹,估计是被人下药的缘故。眼下来不及去弄清楚那是什么药了,只得集中意念,让另一只的灵泉化成细细一股,渡入嘴里。

虽然知道‘功德泉’有滋养催生,美容排毒的功药,但具体解毒的效果如何,她并不清楚。只能先喝了几大口再说。

好在,那甘甜的‘功德泉’泉水喝了之几后,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片刻之后便能行动自如,沈丽君来不及欣喜,便将水墙一收,又促着泉水变成一股粗绳,将陆越绑在一边。

“陆越,你给我醒醒!看清楚,我是沈丽君,你表姐!”沈丽君踢了踢捆在地上,还在扭来扭去的陆越。

他现在满脸通红,目光带着一股凶狠的血色,十有八九是认不清人了。

沈重欢能让人把她弄到陆越这个画舫上来,恐怕还有后招,遂叫了陆越几声之后,便将手腕上用丝线缠的一只罗哨轻轻一吹,连吹三声之后,一个人影便出现在这画舫的雅间窗口。

“姑娘,您怎么在儿?”这是先头那婆子的声音,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儿沙哑儿的低沉,特别容易分辨出来。

“甭管这么多了,先带我出去,让你的手下去沈家画舫上弄个姑娘来。这小子,吃了‘春风度’,没有女人,我怕他会被憋死!走!”沈丽君道。

言末,那婆子领了命,一手操着沈丽君就跃出了画舫。

沈丽君一出画舫,陆越身上那条粗泉绳子随即消失,他打了几个滚,便下意地往沈丽君躺过那张榻上扑,嘬着个嘴儿,下半身抱着一床被子就扭起来……

那画面太美,实在不敢赘述。

这厢,一回到自个儿画舫的沈丽君,狠踢了一下那画舫的雕格门,她一般发火都喜欢砸东西,横起来是谁也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