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肥。”喃喃的,满含着无限柔情地唤着她。

沈重欢赧然地应着他。

“阿肥,三月等我。”萧韶九摩挲着她的头发,幽邃的眸中泛着月华似的亮光。

这好好的不是在聊萧韶九的事吗,怎的感觉这画风不对啊。

萧韶九,还能好好说话不。

“嗯。”沈重欢又倾了倾头,不再看萧韶九那似乎能将人吃进去的眸子。

萧韶九揽着沈重欢的身子紧了紧。两人就这样环抱着彼此,无须过多言语,情意便在这亲腻的肢体接触中无声流转。

沈重欢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重生,于她而言,最大的收获就是萧韶九了吧。

“阿肥?”

“嗯……”

“我又想圆房了……”

沈重欢小脸儿被萧韶九招得红透透的。

这画风果然不对啊……

到了下晌的时候,萧韶九待了一阵儿便走了,临走之前,这家伙抱着她好了一阵儿猛亲。

直待她被吸干了最后一点呼息,差点儿晕了过去,这家伙才放过她。

然后一个白影一闪,就跟变戏法似的,飞了出去。

下晌,怒香给火盆加了些银丝碳,屋里暖暖的,茉莉香片熏着,混合那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木樨香味儿,她心里觉得暖烘烘的。

丁香帮着怒香做着小绣件儿,在东厢外间的绣墩子上坐着。

当归这小丫鬟,逮着机会出去松快松快,愣是半晌都没找着人影。惹得怒香操心地叨了起来。

“当归这丫鬟,准又跑出去疯了。松快松快,这一松快,晌午一过,人影儿都不见了。”

“她惯又是个不安稳的,你非拘着她在屋里做绣活,这一个上午你没瞧着她拿着顶针穿线的模样,真是恨不得把那顶针给戳出个洞。”浣纱笑着道。

“哪有女儿家不学绣活女工的,以后随着你们去北萧府上,多懂些,总是好的。”怒香道。

浣纱却道:“咱姑娘也是个不会绣活的,那手针灸毫针却用得极好。不照样遇着姑爷这样的人了。”

怒香被浣纱堵得没了话儿,瞪了浣纱一眼。浣纱耸耸肩笑笑。

赶巧当归这会子打起棉帘子回来了,正听上浣纱和怒香的对话,便搭了一句:“浣纱姐姐说得在理。怒香姐姐,你瞧咱姑娘嫁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