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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阿瑾莞尔一笑,说道:“你怎么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沈旭之也在琢磨这个问题,似乎阿瑾一说自己会魂疗术的时候,自己下意识觉得这就是另外一个兰明珠吧。嘿嘿,这个的确是大意了。

少年郎绝对不会坦诚自己是被那香唇迷的乱了心神,压根就没想起来问。

“我的魂疗术虽然不说是深渊界独一无二的,但是能比我强的人绝对不对。”阿瑾说起这个,也颇为自豪。

“哦?”这个答案沈旭之有些意外,“这么自信?真不知道你这莫名其妙的自信到底是哪来的。”

“因为我只修炼魂疗术。魂术天生就是进攻用的,能用来修炼魂疗术的人就屈指可数,而且纯粹的只会魂疗术的魂师几乎没有办法在深渊界活下去。我是一个异类。”阿瑾有些顽皮,有些骄傲。

身为深渊界北地最大的部族,指定的祭祀继承者,阿瑾的确有自己值得骄傲的地方。

沈旭之心想,似乎也是这样。自己本来就想做一个治疗师,但最后似乎越走越是偏远。人类的凶暴的情绪,杀戮的意愿真是无法控制啊……

这一刻,少年郎又开始文艺了。

“我的魂疗术,这么说吧,就算我没有魂力,只要周围有死人,你不被人一击而杀,我就能让你继续活下去。”阿瑾简单的说道。

这……这也太强了吧。就算是兰明珠的治疗术,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到了深渊界,有了妖石手镯,兰明珠近乎无穷无尽的元气供给,只要不超出负荷,不出现谷路行那种情况,沈旭之觉得兰明珠站在自己身后更保险一点。阿瑾更适合大规模的战斗,而兰明珠更适合单挑。瞬间,沈旭之便做出了定义。

阿瑾看沈旭之想着什么,问道:“你呢?你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我啊……恩,比你见到的任何一名祭司都要强。似乎可以这么说。”沈旭之没有丝毫谦虚,“其实我在想,真要是打起来,你可怎么办。”

“啊?”阿瑾似乎没听懂沈旭之在说什么。少年郎看着阿瑾这样子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基本上没有进行过生生死死的厮杀。外面有些坚强而执着,其实真要是见了血,还不一定怎么样呢。真是愁人啊,有这么一个小拖油瓶。

“你记住,真要是打起来,你肯定比我更早的受到攻击。一呢,我很强,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杀掉你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二呢,治疗师总是更被对手仇恨,要是我对手有一个治疗师,我肯定先下手为强。”

“是这样啊……”阿瑾真的没有进行过祭司之间的战斗,对这些都无比的陌生。甚至沈旭之怀疑阿瑾是否进行过实战。

真是个拖油瓶啊……不过也好,最起码能吸引对手的活力。少年郎面对生死的时候总是有些冷酷,和阿瑾也没有那么熟悉,放弃这孩子,自己最起码能重创、杀掉一个对手,似乎也不错。

虽然在这么想着,少年郎自己都不知道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阿瑾却不知道沈旭之在动这些龌蹉的念头,看那样子也正在琢磨自己究竟怎么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只有自己安全了,才能给前面浴血厮杀的沈旭之给予强而有力的帮助。

正在这时,沈旭之忽然一声闷哼,身子骤然蹲下,太过猛烈,肺子里面的空气被强行吐了出去。回手抓住阿瑾,也不管抓的是哪里,沈旭之也不知道抓的是哪里。把阿瑾扔到自己后背上,像是抓羊皮袍子一样。

只是阿瑾明显没有羊皮袍子那么灵巧,却也不慢。但是沈旭之还是为之耽搁了一瞬,一道黝黑的雾气拖曳着一串黑色从沈旭之脸边划过,射断两根头发,飘荡在寒风里,转瞬不见。

嶙峋的怪石里忽然探出一只手,手上一把黑亮的匕首。沈旭之侧身躲开魂箭,匕首便刺到小腹。沈旭之没有躲,自己身子因为把阿瑾扔到后背上,又躲开魂箭,正变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这个姿势极为不舒服。沈旭之不是躲不开,但躲开之后,必然会面对那面连绵不绝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