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四章死咬不放(求订求票)

“你嫉妒我,嫉妒我在太子心里的份量比你重。(最稳定,,)你吃味,想争宠,自然要对我下手。”

侯栾沛目无波澜,面无表情的说道,那理所当然的样子,好是再话家常一样。

大殿里的一群人,全都被侯栾沛的话给雷的晃动了一下身形,更是有几个给雷的让自个儿的口水差点给呛过去。

大家怪异的目光扫了侯栾沛,在看了眼房遗爱,顺带了一下李承乾,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上头坐着的皇上,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房玄龄锁眉的脸上。

“我嫉妒你?呵呵呵,”房遗爱被晃了一下,当下气乐了,蹲下身来,面对着侯栾沛,嘲讽的说道,“我说大姐,您老人家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啊!”

房遗爱恨不得一巴掌上去,直接把这个造谣自己搞基的女人拍死当场算了!尼玛,哥一这么纯洁的少年,而且是两辈子的身心纯洁,居然被人连连怀疑自己的性取向问题,这让房遗爱很生气。房夫人是自己老娘,怀疑是处于关心自己,自己无话可说。

可是,尼玛,这侯栾沛是摆明了要望自己身上泼脏水!在房遗爱的字典里,可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而退让的道理!这可是事关声誉的问题!

心中气急的房遗爱,也忍不住想,到底是自己性保守,还是古人性成熟太早了?富家子弟非得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得有暖床的侍女,这才能像世人宣告自己的身心都正常吗?妈的,也不想想,古人的寿命地下,一方面固然跟生产条件和医疗条件有关,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过早行房导致的身体亏虚所致!过早的行房,虽然感官上和心理上愉悦了,可是对于未发育成熟的身体,不论男女,都是极大的负担!

按照中医所讲,气血未充,精气未盈,房事早举,损先天而害后天。后天不调,身失荣养则渐消;先天受损,元精消耗则内朽。内外亏耗,则寿命减。这可是总结了五千多年的养生至理啊!

哥学医,奉行养生之道,想要多活几年,怎么了!怎么到最后,哥就成了搞基的了?

房遗爱的肺,都快给气炸了!

“你怎么不说我一直暗恋你,结果你喜欢上了别人,然后我因爱生恨,想要对你不利。(赢话费,)这样岂不是更加的合理些?”房遗爱冷冷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一双眼睛不停的闪着危险的光芒,好在房遗爱一直提醒自己,这是在李世民的朝堂上,不能动手。

侯栾沛无动于衷的扫了房遗爱一眼,语音不变的说道,“你,不配。”

“嗬,确实,你,真的不配。”房遗爱望着侯栾沛,满是轻蔑的冷声说道。

“你!”侯君集面色一冷,目带杀气的望向房遗爱,转头朝李世民拱手说道,“皇上?”

房遗爱理都没理侯君集,一瞬不瞬的望着侯栾沛,追问道,“你口口生生说我欲加害你们母子,但不知你生的是男是女?孩子身重几何?身高几许?左右手各有几指?左右脚各有几趾?身上几处黑痣?几处红痣?又有几处青记?日喂几次?夜喂几许?如何垫抱?如何拍抚?”

说完,房遗爱冷哼一声,没再看惊愕怪异的表情,直接起身扫了旁边的侯君集一眼,不待侯栾沛答话,直接朝李世民拱手说道,“皇上,侯栾沛说臣加害她和她的孩子,也就是说,她应该生产过才对。既如此,何不让稳婆验明一下正身?验过之后,自然能够知晓她说的真假了。”

“皇上,”没等房遗爱话音落下,旁边的侯君集粗鲁的出声打断,哭嚎着跪下,满脸悲戚的说道,“求皇上看在臣出生入死,鞍前马后,还算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臣求皇上不要在为难小女虚弱不堪的身子了。臣求皇上了。”说着,脑门磕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侯大人爱女之心,让人心生感动。可这件事情,侯大人却错了,皇家血脉自古要求正统,岂能容人混淆?不验证,又怎么还皇家血脉以纯净?还令爱以公道?”房遗爱语声平和的说道。

顿了一下,房遗爱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地上跪着的侯君集,接着说道,“还是,侯大人自己知晓令爱并未生产过,所以,害怕验证?”

这翻话,不可谓不毒辣!

不让验证的话,说明侯君集父女心虚,有同谋混淆皇家血脉,污蔑太子的嫌疑。让验证的话,侯栾沛生过也说不了什么,一旦验出并未生产过,其罪也逃不了诬陷太子,意欲玷污皇家血脉的嫌疑!身为父亲的侯君集,自然少不了要被连同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