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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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告诉我雁绮娜小姐的情况如何了吗?”妇人手里摩擦着那对狼牙耳坠,问向房遗爱。

“嗯,雁绮娜小姐,现在挺好,跟依兰公主和齐扎罗汗王在一起,今天一早,应该就启程赶往大唐军营,去觑见皇上了。”房遗爱有所濒的说道,而且说的全是实话。

就是知道雁绮娜遭遇的李忠,也无法从房遗爱的神情中看到任何的不妥之处。

“雁绮娜小姐在王庭的时候,没受什么罪?虹披夫人没亏待她?”妇人不相信的看着房遗爱,追问道。

“大嫂和雁绮娜小姐什么关系?你好象很紧张雁绮娜?怎么认定虹莜大人会虐待雁绮娜一般?雁绮娜不是锰嗤掳的亲生女儿吗?虹莜夫人只是锰嗤掳的女人,而且还是一无所出的一个。”房遗爱没有回答妇人的问题,反而不解的反问道。

“真的是雁绮娜小姐让你们来找我的?她没告诉你们我和她的关系?”妇人目光有些发冷,声音徒变的问道,脸上满是疑惑和担忧的神色。

“她只告诉了我这里的地址,没说大嫂和她什么关系。”房遗爱实话实说,只不过,以他当时的心力和精力,也就只能问出雁绮娜把程怀亮交到哪里,根本撑不下来问她和房子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雁绮娜出事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虹披夫人她欺负雁绮娜小姐了?是不是?肯定是的,一定是雁绮娜出事了!”看着房遗爱没有半点儿闪烁的清澈双眼,妇人看得出房遗爱没有说谎,心下断定一定是雁绮娜出事了,根本没办法告诉他,自己和她的关系。毕竟,他手里有自己曾经帮她穿琢的狼牙耳坠。

这对尖尖狼元曾经是锰嗤掳送个如母亲的订亲信物!公主的医嘱中,便有将这对狼牙留给雁绮娜,好让,锰嗤掳惦念一些旧情,不要亏待了雁绮娜。

这对狼元雁绮娜也是一直贴身佩戴,直到她六岁那年打了耳洞,才央求自己帮她把单纯用红线穿着挂在脖子上的这对狼元改成了一对耳坠,说是要一直戴在耳朵上,这样就会觉得她父亲母亲一直都陪着她了。

“我是雁绮娜小姐母亲身边的侍女,当初这对狼牙曾经是…,若不是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又不方便亲自来告诉我的话,为了让我心里有数,她断不会将这对狼牙耳坠拿出来充当信物的。”妇人给房遗爱简短的解说了一下狼牙耳坠的来历,语气肯定的说道。

房遗爱心下有些懊恼,自己当时只是顺手从雁绮娜身上取下这对比较扎眼的耳坠,想在必要的时候来充当信物,以取信于人的,没想到反而有些弄巧成拙了。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雁绮娜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免得将来下去之后,夫人问我小姐的情况,我却答不出来。”妇人看向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和李忠相视一眼,默然无语,确实有些不知道该怎说雁绮娜所遭受的事情。

“阿娘,叔叔,喝水,前街的井水可甜了。”斯勒正好这个时候,提着一大壶才烧开的热水,抱着三个粗瓷碗,进了屋子,朝着妇人和房遗爱李忠很有礼貌的招呼道。

“小心别烫着。”最靠近外头的李忠,小心的叮嘱了一句,赶忙解脱的迎了上去。

对一个女人说她的小女主子遭受的淫辱待遇,李忠真心表示,还不如直接将他扔到战场上来的好受。

“唉,大嫂让我喝口水再说,行不行?”房遗爱瞪了眼不厚道的李忠,朝妇人妥协的说道,心中想着能不能尽可能将事情说的委婉些?随即,心中又有些烦躁,尼玛,说的再委婉,任谁都能听出这种事情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妇人看看李忠,又看看房遗爱,点了点头,跟在房遗爱身边,坐到了外间的矮凳上。

李忠已经机灵的将斯勒带了出去,说是要买些吃食,今天中午留在他们家吃饭,让斯勒带他去最近的店铺里。

知道母亲和恩公有事儿要说,不是自己一个孩子现在能够管得了的,斯勒懂事的跟着李忠出去了。

虽然雁绮娜所受的伤害已定,成为了再法更改的事实,但是房遗爱还是将雁绮娜在王庭的遭遇,只用一句雁绮娜曾被虹莜夫人下过燃情弄,很是有所濒的将事情给一带而过。